不是安意浓做的不小心,而是他昨天晚上去的时候,是没有打算抄录的,是打算直接拿走的,到时候冯亦池一定会知道。
只是最后安意浓打算抄录一下,也没有想着能瞒过冯亦池,而是打算能瞒多久算多久。
但是让安意浓没有想到的是,没有瞒多长时间,就被发现了,可以说就没有瞒住。
运气是一方面,经验也算一方面,不过现在就是被冯亦池发现了。
冯亦池发现敌人已经进来过档案室的时候,冯亦池立马对侯文宜说道:“来我办公室。”
然后对旁边的那个人说道:“叫凌恒过来。”
冯亦池的办公室里面,侯文宜和凌恒都是站在这里,侯文宜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样了?
冯亦池对凌恒问道:“你昨天晚上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凌恒说道。
“你早上是开门进去的档案室吗?”冯亦池问道。
侯文宜说道:“是啊。”
“去检查一下锁,有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冯亦池对凌恒说道。
凌恒出去检查锁,侯文宜对冯亦池问道:“处长,难道有人进去了?”
“是的。”冯亦池点头说道。
侯文宜有些傻了,有人进去了,那就是说昨天晚上档案室的保险箱被打开了。
那么机密文件不是没有了,侯文宜突然紧张起来,不敢说话。
凌恒过了一会就回来了,对冯亦池说道:“没有处长,锁是完好无损的。”
“你今天开门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和平常不一样,或者开起来很费劲。”冯亦池对侯文宜问道。
侯文宜回忆了一下说道:“没有,就和往常是一样的,很轻松就打开了。”
“敌人可能有钥匙。”凌恒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对冯亦池说道。
听到凌恒的话,侯文宜不愿意说道:“不可能,怎么会有钥匙,钥匙就在我这里,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可是凌恒说道:“一定是钥匙,不然敌人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进去档案室,我不会给他那么多时间的。”
凌恒有这个自信,所以现在敌人既然能进去档案室,在凌恒看来,那就一定是有钥匙这个东西。
冯亦池对侯文宜说道:“钥匙,那出来看看。”
侯文宜将自己的钥匙拿下来说道:“你看处长,我的钥匙我一直带在身上。”
“这几天没有拿下来过吗?”冯亦池一边看着钥匙,一边问道。
侯文宜说道:“绝对没有,除了睡觉一直在我身上,我这几天都没有参加过什么集体活动,问题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就在侯文宜说这些的时候,冯亦池在钥匙的一些凹凸处,看到了一些东西。
冯亦池对侯文宜问道:“这里里面的这些是什么东西?”
侯文宜看到,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啊,他不记得自己的钥匙,什么时候沾染上这些东西的。
凌恒看了一眼说道:“定型粘土。”
冯亦池当然知道是定型粘土,虽然只粘到了一点,而且还在缝隙里面,可是冯亦池和凌恒都认识。
因为他们以前都用过这样的东西,那么现在显而易见,钥匙就是从侯文宜这里弄走的。
侯文宜看到冯亦池的眼神,他立马说道:“处长,真的不是我,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相信我啊。”
冯亦池觉得侯文宜应该不会有问题,如果是侯文宜,直接去配一把钥匙,或者是直接用这个钥匙开门不就行了。
何必还要用定型粘土来拿模型,再去配制,这是多此一举。
所以冯亦池现在对侯文宜问道:“你最好,好好回忆一下,谁有机会去接触你的钥匙,不然你知道的,你的嫌疑是洗不清的。”
侯文宜紧张起来,开始回忆,但是他真的回忆不起来。
他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触摸到自己的钥匙,因为自己对钥匙的保护还是很有警惕性的,怎么可能被人随随便便就拿走。
最后侯文宜真的是想不起来,他有些沮丧的说道:“真的处长,我真的想不到,我的钥匙不可能有人有机会接触到,白天我一直带在身上,晚上就放在家里睡觉,不可能有人有机会的。”
只是冯亦池现在很敏感,听到侯文宜说晚上,他说道:“晚上是不是有人可以接触到钥匙?”
听到冯亦池的话,侯文宜愣了一下,他知道冯亦池说的是谁,是自己老婆。
但是侯文宜立马说道:“不可能。”
侯文宜当然觉得不可能了,自己老婆对自己是唯唯诺诺,而且被自己打的见到自己都怕。
怎么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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