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真得成了世人口中的笑话。娴贵妃那里,妹妹还是想想办法吧。”
“姐姐不说妹妹也是要想法子,岂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事。”娴贵妃说完抿抿嘴唇:“姐姐不会是信不过妹妹,才会如此说话吧。娴贵妃的事情,就请姐姐试目以待吧,她一个庶出之女,岂能容她爬到我头上去。”
太皇贵妃拉起柔太贵妃的手来:“妹妹多想了,不过是姐姐给你提个醒儿而已;依本宫对纯贵妃的了解,她无意于后位但她亲娴贵妃而远惠妃,如果娴贵妃得她相助……”她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下去:“妹妹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免得一会儿让她们备酒菜时不注意。”
柔太贵妃的眼中闪过寒光到笑答:“我没有什么忌口的,向来是极好相处的人,姐姐应该是最知道的人。”两人再次相视而笑,一起迈进了太皇贵妃的寝宫。
柔太贵妃和太皇贵妃把酒言欢时,丽太贵妃却正在和福王妃大眼瞪小眼,而康王和福王兄弟二人冷眼相对,一桌酒菜无人有胃口能吃得下去。
丽太贵妃下逐客令:“回去好好管教你的王妃,免得让人看笑话。”说完不忘瞪福王妃一眼:“不要自作聪明,凡事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做了皇家的儿媳妇就要知道,在旁人的眼中他们兄弟二人是不分的,而你和你的孩子当然也如此。莫要误人误己。”
福王妃却盯着她:“那花茶里的红花是不是你们和太皇太后所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也不要以为皇上不清楚。皇上现在不发作完全是看在他二皇弟的份儿上,而他的三皇弟已经伤了他的心——你们母子再一意孤行,就真得要害死我们一家人了,还包括你嫡亲的孙子。”她完全不示弱。
康王猛得站起来:“不是我做得。”双眼瞪着福王妃:“你再如此说话,休要怪本王不遵长幼之序。”
福王抬头看着他:“坐下。”他拿起酒杯来转了转:“三弟,我们和皇上一起长大,他向来和你亲近,为了那么一张龙椅你真得不顾兄弟之情?他现在没有追究,不等于日后永远不追究。”
丽太贵妃大怒:“你这是在教训我吗?”
福王拉起韩氏来:“母妃,你要如何做我劝不了你,也阻止不了你,也不要再说让我去皇上面前告发你们。你们知道,我是不会那么做得,但是真到了那一天,我们夫妻还有孩子,也只有一死以谢罪。”
“你以死要胁于我?”丽太贵妃更怒:“原来你是多么孝顺的孩子,为什么现在对母妃说出这样的话来;多年来,母妃是如何走过来的你亲眼所见不用我再说;好,你要为了你皇上死,母妃也不敢拦住你。”
福王叹气:“母妃,你们的所为我不能对皇上说,做为臣子是为不忠、做为兄弟是为不义,到时候我也只有以死来谢罪。但,我要谢罪的并不只是皇上,还有母妃和三弟。”他很平静,既没有伤心也没有悲愤:“母妃生我养我、为我在宫中受了多少气、吃了多少苦,我是知道的,可是我却违母妃之命是为不孝。”
“三弟是我的同胞兄弟,我没有好好的教他,且因为我不遵母妃之命而陷他于大不义之地,更是我的不对。因此到时我也是一死向母妃、三弟请罪。”他说完拉起韩氏的手来:“不打扰母妃了。”行完礼,他轻轻扶着韩氏向殿外行去,夕阳把他们夫妻的影子拉得很长,因为长所以很淡。
丽太贵妃说不出一句话,康王的手也死死的攥着,他们母子都没有开口留福王。
韩氏轻轻叹息着握住福王的手:“你在哪里我和孩子就在哪里。”丽太贵妃和康王今天不为福王而退一步的话,就是说他们是认准了要一条路走到黑;她和福王的为难就是两边都是亲人,根本就不能谈什么取舍,大义两个字不能让他们做出决断来。
福王走出大殿才对着她微微一笑:“我怎么会舍得下你和孩子。”
殿内的丽太贵妃沉着脸,半晌长长一叹:“他本是帝王之才,可惜……”
康王忽然跳起来:“那你去叫他来,不要对我说。”他说完也愤愤的离开,扔下呆愣的丽太贵妃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也是在这一天的晚上,方昭容和邢才人陪良太妃三人用膳,不过她们两个人却被容太妃和静太妃训斥了一顿,离开的时候邢才人倒没有什么,方昭容却气乎乎的道:“让我们什么也不要做,那还送我们进宫做什么,还不如在家里等着寻门亲事来得好呢。”
邢才人只是轻轻的叹了句:“刘采女,现在好了没有?”除了她,只怕宫中已经无人记得刘采女。
方昭容闻言恨铁不成钢啊:“你在想些什么,现在谁会理那个刘采女?我们再不争气些,下一个刘采女就是我们。”她说完看邢才人:“你们家里没有给你们信,没有说让你不必再听太妃的话了吗?”
邢才女叹口气:“方姐姐,那我来问你一句你答了再说其它;你认为纯贵妃是真得昏睡到现在不醒,还是其中另有内情?就如柳儿她们能起死回生一样。”
方昭容答不出话来,出了半晌神摇摇头拉起邢才人的手来:“我们呢,不能像她们那样争,实在是犯不上;如我说,只要最后能像太妃她们那样就很好,所以争还是要争的。”两个人头靠着头喃喃低语起来,渐渐的越走越远,宫道上再也不见她们的身影时,路旁却走出了惠妃身边的丫头琴儿。
第二天太皇贵妃依然像平常一样和太贵妃们来探红鸾的病,在走得时候却趁众人不注意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古安平的脚下。古安平躬身行礼,并没有相送太贵妃们离开,和其它人一样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东西。
直到大殿之上再无外人时,古安平才弯腰拣起了团在一起的纸,打开后奉给了皇帝。上面的字他也看到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之事:妾有事要回皇上,只是宫中人多口杂不好在人前开口,想请皇上下旨召妾回事。
皇帝看完后把纸收起,握一握红鸾的手:“太皇贵妃写了纸条来,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他眯起眼睛想了想:“看看朝中会有什么大事儿,等朕离开后就召太皇贵妃来守护纯贵妃。”
到了下午边关传来急报,皇帝急急的赶去御书房,由古安平亲自去寻太皇贵妃,请她到清露宫守护,在皇上没有回来之前,清露宫不许任何人进入探视。
太皇贵妃原以为古安平是宣自己去见皇帝的,听到这话连忙起身带着贴身的人赶到清露宫中;进入大殿后先问了柳儿红鸾如何,又上前看了看红鸾这才坐到一旁,和柳儿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起话来,时不时的看一眼红鸾极为上心的样子。
柳儿打发宫人们出去后,对着内室跪下:“皇上,太皇贵妃已经到了。”
皇帝自内室走出来看着太皇贵妃:“免礼吧,你要见朕有何事要说?”他说着话坐在红鸾的床前,再次握起她的手来;对于太皇贵妃的惊讶他全当没有看到。
太皇贵妃这次反而重新又行了大礼,然后也不说话自袖中取出一物来呈上,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