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吻他,第一次真正意义地向他靠近,之前那些乌龙都不算。 她不知道,如果他将她推开,她会怎么办…… 他唇很干,很烫,贴上去瞬间,她耳朵里轰鸣一声,浓重黑夜里,彷如烟花绽开,又星星点点散落…… 他呼吸很热,浓烈,混着烟味男人气息潮涌一般袭来,满满地堵住了她呼吸。 他是抽烟…… 他烟味她其实早就闻到了…辶… 适才场,烟味尤其浓烈…… 男人抽烟时,是思念谁?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无处可逃,无法抵抗,如同陷入梦里黑色漩涡,就此被淹没,被席卷,而她,却虚软无力,连身体都无法依托…澌… 他没有动。 她也傻了一般。作为一个言小说写手,空有一身纸上谈兵功夫,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却只会这样傻傻地贴着他,傻傻地听着自己一颗心砰砰乱跳,听着耳里一朵又一朵烟花盛开又落幕…… 她觉得,时间仿佛这一刻凝滞了。 然,突然之间,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绵软身体本来依附着他,此时便失去了重心,从石头上栽了下来,幸而抓住他衣服,站稳了脚跟,不然又是一个嘴啃泥。 “陶子同志!”他高声道。 “到!”她马上立正站好,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他敬个军礼,完了,他一定是被自己给惹恼了…… “……走吧,回去!”他拽着她手腕,拖着她就走。 她脚步怎么能赶得上他?何况,现他是生气了吗?走得这么?她高一脚低一脚,完全就像个线偶娃娃被他提手里甩来甩去。可是,她做什么了?妻子亲吻自己丈夫有什么错? 重走一遍黑乎乎树林,她倒是不怕了,只因所有注意力都专注于努力不摔倒,然而,管她如此小心,还是没能逃过一劫,不知踩到树根还是别什么,脚下一绊,摔倒他脚边。 “疼啊——”她抗议,却紧拽着他手不放。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怔怔地了她几秒,黑夜里,也不知他能清什么。 她以为又要挨训了,却没想到,他会问,“摔到哪里了?能走吗?” 本来是没摔伤,可她也有些小小赌气,“不能!” 而没想到是,他居然她面前蹲了下来,一贯又冷又硬语气,“上来!” 他这是要背她? 她喜不自胜,赶紧爬上他背。 二十年了…… 六岁那年夏天,就是这个脊背,给了她大山一样依靠,如今,这肩膀愈加宽厚,背脊亦愈加坚实,从此以后,这份宽厚和坚实是否仅仅只属于她呢?当然,宝宝可以例外……她趴他背上傻傻地笑了,会生个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或者,双胞胎?龙凤胎好了啊! 想到酣处,忘形地搂住了他脖子,侧脸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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