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其实是一件痛苦事情,而他们之间能再孕育一个小囡,是痛上加痛,他真很感谢陶子,能给他这样幸福……
他怎么这么憨呼呼呢?和深爱他生一个属于他们宝宝怎么会是受苦?从那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她嫁他时起,她就将之视为她毕生幸福,虽然后来有过波折,有过痛苦,有过迷茫,可所有一切,都比不过重获幸福暖潮来得强烈……
她圈住他脖子,额头抵着他,唇时不时他唇上一碰,吐气如兰,“糖糖哥,怎么会苦?现我,觉得很幸福,有了小囡,我幸福就完整了……”
原本轻轻碰触吻,渐渐变得绵密,辗转中,柔情蜜意纠缠,而后,便逐渐升温了。
他略有些喘,手移到了她胸口。
她从容地按住他手,眸子里笑容
几分狡黠,“糖糖哥,我担心倒是你,受苦人可能是你呢……”
“……”宁震谦初时并不懂是什么意思。
陶子他手背上轻轻地揉搓着,声音愈加嗲得腻人,“老公……你忘了吗?不可以……”
宁震谦一怔,这回终于明白过来了,盯着她促狭笑容,恍然大悟,“所以……你故意?”
陶子哈哈大笑,就是故意诱惑居然可以如此冷静,原来,还是色/性不改……
“肚子饿不饿?”他想着,她刚才那一吐,把晚饭都给吐出来了,这会儿小囡该饿肚子了吧?
其实不饿,这次怀孕跟上次不一样,上次胡吃海吃都没一点反应,这回这反应一来就迅猛得惊人,是不是小囡终究还是生气呢?所以要让妈妈吃点苦头?小囡小囡,妈妈会好好珍惜你……
“想什么?”问她是否要吃东西,她却出了神。
“没啊,我就想吃点什么好……”不想再他面前提过去,她相信,从小囡重回到她身体里来这一刻起,他们幸福又会迈向一个起点。
管不想吃,可还是希望小囡能够发育得好一点,于是让他去取些稍微清淡点东西来。
显然,这种时候能够为她做一点事,他不知道多高兴,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陶子微微一笑,幸福如温暖夜,暖融融地将她环抱……
楼下,严庄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宁晋平。
宁晋平第一反应和宁震谦一样,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样子,而后,却猛地站了起来,把严庄挂玄关手袋拿了过来。
严庄不知道他干什么,这父子俩思维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管她跟了他几十年了,有时候他偶尔抽风干事儿她还是不明白。
却见他从手袋里拿出一面镜子来,竟然大晚上地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这是高兴傻了吧?完了完了,桃桃这一怀孕,傻了个儿子也就罢了,还傻了个老头?
她端详着他脸,诧异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他把镜子一摔,有些沮丧地说,“今年下去慰问,又晒黑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没黑过啊……严庄很想笑,憋住了,问,“那,明年要不要带防晒霜下去?”
他顿时双眉一横,腰杆立得笔直,“你以为我是你儿子吗?我是纯爷们!怎么能倒腾那些个女人玩意儿!”
“那你这是……”提起儿子s团做面膜那件事,无论过去都还想笑,可是,老头儿眼下着别扭劲跟儿子完全有得一比,哪有个老头还乎自己被晒黑?
却见宁晋平指着自己脸问,“你看看我,跟儿子比,谁黑一些?”
“……”没事比啥黑啊,真是够无聊,“你种子结出果,还不一样黑?有啥比?要比也得跟白比啊!”
宁晋平只听她说一样黑之后,后面话再没注意听,气馁地叹道,“那臭小子,这一年机关上班美了他了,不用整日晒太阳……”
刚说完,宁震谦正好下来给陶子拿吃,将他话听耳里,马上接嘴道,“爸,您就别想了,我小囡可是娇娇柔柔小女娃,就像囡囡一样,我含嘴里都怕化了,您那么粗声粗气粗手粗脚,可真别吓坏我家小囡。”
严庄终于想起来了,这俩父子之前就为此争论过,臭儿子嫌他老子太黑,不给小囡给他抱……
宁晋平怎么可能服气?立马道,“你就知道你生是女儿?我打赌,你一定会生个五大三粗,比你和我还黑臭小子!”
严庄要晕了……
这老头真是越活越小了,有这么诅咒自己孙子吗?比他俩还黑?她可真不想看到家里出了个黑炭,再多个煤球啊……
“住嘴住嘴,都给我住嘴!”严庄觉得自己必须出来阻止了。
可是,刚开口,宁晋平就一把把她按住,“别多话,这是男人战争!”
“……”还可以幼稚点吗?
宁震谦也被他这句话给气恼了,“赌就赌!如果生是白白香香女儿,您怎么着?”
“那我就不抱她!”宁晋平这算是下了狠心了,说实话,如果真是白白香香女娃儿,他还真不敢下手抱,只怕把她给抱坏了……
“一言为定!”宁震谦得意地笑道,似乎
已经把握十足,他一定会有个白白香香,说起话来又娇有柔,像囡囡一样黏人而有女人味儿宝贝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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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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