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御瑾肃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忍耐力,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用一个女人來威胁他,他已经够想不通的了,现在旧事重提,再加上他忧心她的去处,自然不想招惹御瑾肃,然而,御瑾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他只好做出些事情來了。
很快御瑾肃深边出现了群人将御瑾枫团团围住,御瑾枫暗忖着这群人应该就是之前在北疆说是死掉了的战领了,,据他所知,御瑾肃手上的兵力是被全部分散,有部分驻守永熙,还有一部分随时观察水淼的情况,至于,另外一部分,大抵是留在了身边了的。
至于为什么感觉是在北疆的死士,御瑾枫暗忖着御瑾肃用人极其小心,对身家性命自然也是十分看重,府中的三千精兵虽是他亲自训练的但依旧信不过,基本上每半年就会换一次,用每半年换一次的还不如用一个用了长时间的人群來保护他。
要知道,令牌在谁手上,死士就效忠谁。他们唯一的好处便是十分团结,但也仅仅是内部团结。
“三弟,你可别忘了,她的毒只有我能解,只要,”
黑暗中,御瑾肃的声音缓缓响起,如同阎罗般的感觉,御瑾枫的双眉紧颦,双拳不禁拽紧,御瑾肃从一开始便下了一个圈套,而他毫不防备的便跌了进去。
水淼假扮苏蓉的事情恐怕御瑾肃早已经知晓,再者也许是御瑾宏告诉他的,但他大可以启禀景元帝,何必费这么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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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经过一整晚的休整,两人的精神也算是能好些的了,前一晚泠镜悠倚靠着树便睡了下去,一早上醒來却沒见到周阑痕。
去哪里了?
泠镜悠颦颦眉。
“喂,愣什么呢?”
刚这么想着周阑痕便走到泠镜悠身边,递给泠镜悠一些果子让她充饥。
清晨还有些寒冷,阳光沒有完全透出來,泠镜悠见周阑痕靠在她身边,阳光打在周阑痕的脸上,渗着些许的红润,泠镜悠却想到了之前在山洞的那一次,御瑾枫也是这样递给她果子吃,接着便性情大变,而后才知道是御瑾肃假扮的。
至于这次,泠镜悠暗自打量着周阑痕,暗忖着这要是御瑾肃假扮的不是又吃亏了?
于是,下一步泠镜悠的爪子便抓到了周阑痕的脸上。
“喂,,”
周阑痕显然沒有想到泠镜悠会弄出这么一出來,并沒有防备,泠镜悠的爪子是很强大的,下手极其的重,触碰到周阑痕的脸上后便猛地一抓,周阑痕的脸生生被抓出几个红印來。
“喂,死女人,你到底在干嘛啊,,”
周阑痕的手顺势打落掉泠镜悠朝他扑來的爪子,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喊声,泠镜悠表现的十分无辜,缩回了爪子,喃喃道“是真人。”
“靠!”
周大学士周阑痕是极其爱美的人,脸就这么被抓了几个红印子影响了美观,于是周阑痕十分不乐意,含着怒气瞪向泠镜悠。
丫的,大哥我爬山涉水的來找你,你差点都落入了猛兽的血盆大口,是我把你救回來的诶,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