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众人暗自看了看肃贵妃和颜妃,,肃贵妃脸上含着笑,俨然一副皇贵妃该有的端庄贤惠,颜妃整个人狠狠盯着白歌看,似乎这样所有的嫉恨怨愤便能够尽数扔给她。
白歌笑语嫣然道“奴婢是白歌。”
景元帝一笑,琢磨着“白歌,此名甚好。”
白歌露齿一笑“此名是贤和公主所取,奴婢在贤和公主手下当差。”
既说明了是在哪里当差那么选中舞女便不是她的事情,将绘水画拿出來当挡箭牌就算景元皇帝不悦也不好发脾气,这一席话可谓说的是滴水不漏。
泠镜悠暗自想着。
御瑾枫注意到泠镜悠眼咕噜转着的小动作,不由轻笑,拾起酒杯轻抿了口,目光落在了跟景元帝谈笑风生的白歌身上。
剑眉轻颦,眼睛微眯,这个女人,总觉得不简单。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就是这样,御瑾枫看着白歌和泠镜悠,御瑾肃看着御瑾枫,眉子飞扬开來,目光中似打量似嘲讽明灭不清。
“贤和。”
景元帝忽然唤道,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绘水画身上。
绘水画脸色苍白,彳亍着身体走到大殿中央,看了眼白歌,泠镜悠一惊,绘水画的眼眸里含着冰,是一种疏远的冷漠之态。
她一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隐约猜到了白歌就是那一日宴会上绘水画救下的女子,后來被收作为婢女,再后來。
她看了眼白歌,她正笑吟吟的看着景元帝,弯腰低眉间风情万种,景元帝屏退掉其余的舞女,白歌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女儿家的娇羞姿态,她凉了凉心,难道白歌留在绘水画身边已久就为了等到一个时机让她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么?
“是。儿臣在。”
绘水画淡淡回应道。
景元帝笑道“倒是收了个好的婢女,可是肃贵妃播给你的?”
肃贵妃接过话來,“倒也不是,是公主自个去寻的。”
说罢用手捂住嘴偷笑,众大臣的目光齐齐聚集到绘水画身上,都好奇着绘水画会做出什么样子的反映來。
肃贵妃说过的话仍然回响在耳边,白歌曾经与她嬉闹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绘水画心中猛然一痛,她辨识不清眼前这个笑语嫣然的白歌是不是当初她在“四海一家”捡回來的那个楚楚可怜的白歌。
“父皇。”
绘水画开口道。
“儿臣有些饿了。”
泠镜悠眨眨眼,景元帝兀然一窒,白歌的笑容僵在嘴尖,肃贵妃抬起头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过了半晌景元帝挥挥手,“原來是饿了,那便先回到座位上去好了。”
绘水画给景元帝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座位上,景元帝继续道“白歌便挨着公主坐好了。”
群臣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