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劲,弯腰拾起鬼囘子站长掉在地上的指挥刀,一用囘力,把指挥刀从正背着他接电囘话的鬼囘子站长的后背捅囘了进去。捅完,从没有杀过人的副站长吓得浑身哆嗦,松开刀把,站在一边惊恐地看着鬼囘子站长。
鬼囘子站长瞪着不甘心的眼睛摔到在桌子上,副站长这才象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出了站长室,想跑回家去。谁知,没有走多远,躲在工事里的小囘鬼囘子以为副站长要象那些苦力一样逃跑,喊了两声站住,见副站长没有停步的迹象,就直接开囘枪打死了他。
发生在石门车站站长室的这一幕彻底湮没在历囘史的尘埃中了!
守卫石门车站的,是日军平汉路守备队一个中队。
炮声响起的时候,已经在床囘上打开呼噜的日军中队长就被惊醒了。这家伙,跳下床,很麻利地创号军装,挎上王囘八盒子,拿上指挥刀就出了宿舍,命令吹响哨子,紧急集囘合。
小囘鬼囘子的纪律性强,时间不长,除了战斗值班的小囘鬼囘子已经进入工事外,其它鬼囘子也都进入了战斗位置,架起了机囘枪、步囘枪,虎视眈眈地盯着车站四周,准备随时投入战斗,打退八路军的进攻。
孙满喜身经百战,知道这石门车站是日军的重要物资补给周转基囘地,车站的货场上、站台上必然停放着大批粮食、弹囘药。不然的话,司令员和旅长也不会让这么精锐的教二团专职攻占火车站。万一去的晚了,小囘鬼囘子狗急跳墙,烧毁或炸毁车站的物资,引起弹囘药殉爆,不光是我军长途跋涉攻占石门获取日军补给物资的目的落空,恐怕这石门的老百囘姓都要遭受一次浩囘劫,不知道得毁去多少房子、死掉多少人。因此,他才下令吹响冲锋号,全面快速攻击。
说实话,要不是牺牲的那个不知名的副站长,此刻小囘鬼囘子恐怕已经引爆弹囘药了。
听到八路军的冲锋号声和坦囘克、装甲车的轰轰隆隆声在附近响起,鬼囘子中队长果断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
八路军来的是如此迅速,快得让鬼囘子中队长都有点迷惑,这是正常的攻击速度么?
战斗在鬼囘子中队长“杀给给”的命令声中开始,鬼囘子的轻重机囘枪和步囘枪先开火,子弹嗖嗖叫着,飞向八路军的坦囘克、装甲车。
机囘枪仅仅是打了一梭子,鬼囘子中队长就下令机囘枪、步囘枪专打八路军步兵,组囘织挺身队,准备用炸囘药包炸八路军的坦囘克。
站台上多的是炸囘药包,鬼囘子中队长不愁没有弹囘药。可惜的是,他的挺身队组囘织不起来了,企图返回站台去取炸囘药包的小囘鬼囘子,在八路军车灯的照耀下囘身形是那么清楚,看在坦囘克、装甲车车载机囘枪射手的眼里,就象在灯光下跳舞的兔子一样,可爱的让猎手们不得不扣动扳机。
八路军来的是一个坦囘克营,还有装甲车和一个3000多人的精锐野囘战团,凭鬼囘子车站守备中队那一百多号人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当孙满喜和王赤军踏着日军的尸体走进车站的时候,一营长正兴冲冲地往外跑,一下就和团长撞到了一起。
孙满喜大喝一声:“慌慌张张干什么?”
一营长抬头一看,撞着团长了,慌忙站好,然后就可着嗓子喊:“团长、政囘委,我们发财了!我们发财了!”
孙满喜嘴里说着“乡下老土,没见过东西”,脚步却飞了起来。到站台上一看,我的天啊,车站内停着两列军列,拉的都是弹囘药箱,看样子是正在卸货,还没有卸完。站台上,每隔几米就是一个用绿色军用帆布罩着的货堆,不用说,一定是弹囘药箱、面袋子米袋子和汽油桶、柴油桶。
孙满喜强囘压着内心的激动,走过去,一连掀开五座货堆上的帆布,仔细一看,他奶奶的,不是发财了是什么?这一堆堆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不是炮弹箱就是子弹箱,还有汽油桶。
稍微一思索,孙满喜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要是日军引爆弹囘药的话,恐怕自己的教二团就正好触上霉头,说不定比打几次大仗的伤亡都大。这石门站不用说是要夷为平地了,恐怕石门城里的许多房子都会被殉爆的炮弹炸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囘于囘非囘命。
心里庆幸的孙满喜,喊来通信排长,说道:“给司令员、旅长发囘报,我团已攻占石门火车站。我们发财了,发大财了。车站内有两列军列,站台上、货场上到处都堆的是弹囘药、粮食、汽油,必须在今天晚上全部运走隐蔽。请囘命令辎重旅立即赶来接受物资,并组囘织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