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陶总指挥,我已经和总部前进了。”
“是!”
塘马又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接着把马一带,消失在山道的尾端。
惟功和所有人已经准备好了,大家一起出发。
身为最高指挥,他的丈六红旗显的最为耀眼,当红旗出现在山道叉路的高处时,距离很近的地方,军人和夫子们都是一起高声欢呼起来。
这样的呼声,在山坳里形成了一阵阵的回声,引起了大规模的震荡。
在橙红色和玫瑰色交替的朝霞之中,一轮红日开始在山峦一侧露出了半个弧形边儿,号角声声,传递着一道道信息,红旗招展,与声音相应和,所有人都知道,新的一天开始,真正的进军,也要开始了。
在行军途中,惟功不停的与陶希忠和周晋材等人商议军情,同时宋尧愈和一些知兵的参随们也相与随军,这些人与参谋部的人一起商议军情,做出决断,一道道命令出来,由军令司写成正式的军令,然后张用诚亲自用中军部印,或是交给陶安然用右路指挥印,不停的颁发下去。
右路是由第三营和第八、九三个步兵营和侍从室,还有一个独立的炮兵千总部,另外一个重骑兵千总部,两个龙骑兵,一个骠骑兵和一个猎骑兵千总部组成,另外还有一个辎重工兵千总部,战兵和炮兵辎重兵人数三万一千人,加上三万五千人的民夫沿途展开,整个大军如果铺排开来,将会形成一条汹涌向前的洪流。
每个营和各千总兵之间都有一定的行军序列,真正的战斗行军绝不会是大家排成纵队在路上走,各营之间要有一定的间隔,每司,每局之间也一样,每个序列中间会有给塘马活动的空间和距离,同时也要考虑到道路情形,预留给辎重部队经过通行的时间,工兵们是活动在最前头的一群,有一些山道隘口太狭窄了,工兵们早在十天前就开始作业,拓宽道口,铺平道路,有一些小的河流用桥梁,过宽的河流就用浮桥,总之往福余部地方的道路,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拓展着。
猎骑兵和骠骑兵们则早就在前方了,他们的行军速度极快,不停的打击着零散的北虏甲骑,驱赶牧人,遇到跑不掉的倒霉鬼就抓起来,审问清楚后,有一些屡次入侵的老油条就开刀斩了,首级送回来预备一起用来向朝廷请功,普通的牧民就捉回来,盐厂和铁厂还有矿山都南非要苦力人手,根据他们的“罪行”判个三五年不等的苦役,服完了苦役之后再说。
估计等三五年后,他们原本的部落地方早就被拿下来,这些牧民要么转职成农民,要么做工,想继续放牧和打草谷,估计这一辈子是没有这个命了。
从开原边墙出去,不论是西路往图门江还是右路的往福余部,中北部的往黄龙府,其实在后世都是吉林省和黑龙江省的地盘,只有海西极北和野人女真的地盘在后世是茂密的森林,也就是大小兴安岭,所谓的林中百姓,几十年后的建奴捉了不少,不过明军肯定还是要依金元之时的州县形成补给站,慢慢建立统治,捉林中射猎的鞑子和河边江边的鱼皮鞑子这种事,还得慢慢来。
大多数地方,也就是后来的松嫩平原,是东北三大平原之一,肥沃之极的黑土地被用来游牧,射猎,打鱼,最多用来做最原始的农耕,这实在是太浪费了。
和蓟州大同等边镇不同,那里出了边墙就是草原,辽东这里,只是要费心经营,论起地方富裕丰饶,远在内地之上。
到近傍晚的时候,大军已经出了开原城外的山脉,接近一天时间走了四十来里地,这个速度对于明军一天十里到二十里的行军速度已经是十分高速,对辽阳镇来说,这个行军速度主要是因为地形困难,并且工兵要在前方做不少工作,哨骑和骑兵队伍在前方展开,屏卫后方,同时开始做进一步的打算。真正的行军速度,骑兵一天最少六十里,步兵也可以达到五十里以上。这个速度是长期的野外行军拉练考验过的,每次长途拉练最少三百里起,每个营和千总部都经历过,在体能和战术警备上都没有任何问题。
而惟功和陶安然仍然继续前行,在他们之前,还有工兵和骑兵,还有相当多的警备部队,所以指挥所前移并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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