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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来,你告诉我,你这一千四百石养三百人是怎么做到的?”
“不敢欺瞒主公,城下町中的鲸屋,就是在下开的。”
“什么?鲸屋是你开的?”织田信长终于有了一点兴趣,笔直的看着高山氏宗。
“嘿!”此时高山氏宗背上留下了冷汗,不知道织田信长之后会做什么。
“我去店里消费能打折吗?”织田信长忽然饶有兴趣的说道。
“啊!”对于织田信长毫无关联的提问,高山氏宗显得非常茫然。
“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织田信长不耐烦的提高了自己的语调说道。
“主公前来,鲸屋愿意免除一切费用。”高山氏宗恭敬的回答道,整个态度放得很低。
“哦!是说真的吗?”
“嘿!”
“你一年能赚两千贯钱?”
“回主公,差不多一千七百贯,家中的普通士卒还需要下地干活,这样也有一些收成,所以才能够养活这三百常备人马。”
“我会光顾鲸屋的,也不要你免费,打个六折如何。”
“感谢主公恩典。”
“至于飞驒国之事,你三百人过去,似乎是少了一点,虽然非常的穷,我也看不上眼,但毕竟是一国呀!绝对不能够太过于小看。”
“嘿!”
“这样吧!我把你转封到郡上八幡城三千石,领侍大将格,有独立领军的权利,这可是本家的第二个有这样权利的家臣,一年后允许你出阵飞驒国,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
“请主公吩咐。”
“绝对不能放上杉家和武田家过来美浓国。”织田信长慢慢的的走下主位,来到高山氏宗的面前,半蹲正好在高山氏宗的耳朵旁边说道。
“在下尽量做到。”高山氏宗回答道。
“混蛋,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做到,知道了吗?”织田信长一转身,宽大的袍子罩在了高山氏宗的脸上,而织田信长之后快步回到主位,懒散的坐下。
“嘿!”
“好了,你下去吧!我疲了。”织田信长看着窗外的阳光,说完伸了个懒腰。
这时候的织田信长还在思考一个问题,浓姬、生驹,还是品尝铃音呢!这个新来的女忍者,那滋味,真的是不错呀!
“父亲大人,我输了。”
在甲州的踯躅崎馆城,御馆宽大的大广间的走廊上,武田信玄和四子武田胜赖正在下着将棋,只不过很显然,武田胜赖不是武田信玄的对手。
自从永禄八年(1565年)武田义信与武田家的大将饭富虎昌等人便密谋罢黜武田信玄,但是因为山县昌景的告发果饭富虎昌切腹自杀,武田义信被软禁,众多家臣被杀或者被流放,就在前一年武田义信死去。
这段时间本来应该是要继承信浓诹访家的诹访胜赖,被迎接回了本家,并被武田信玄当做新一任的继承人来培养。
“四郎,用兵之道,在乎正奇相合,你只是横冲直撞,对于小豪族还好说,面对同样的势力的时候,都会难以战胜。”武田信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