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就起兵造反嘛,看是李中易手里捏着刀把子硬,还是他们的脖更硬?
黄景胜还没走,左子光来了,李中易当着黄景胜的面,笑着问左子光:“将明,又盯上了谁?”
左子光紧锁着眉头,说:“禀皇上,据我缇骑司的线人禀报,有人想在大军入城式的那天闹事。”
李中易一听此话,顿时收了笑颜,现场的气氛立时冷了下来。
黄景胜有些奇怪的问左子光:“是谁?他们难道不怕遭了雷霆万钧的天谴么?”
傻子都知道,如果李中易在那种场合丢了面子,肯定会追究到底!
“嘿嘿,他们事机不密,居然被我缇骑司提前掌握了消息……”左子光也没故意隐瞒黄景胜,说了一连串的名字。
黄景胜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说:“这些人的背后,都有不少的铺面啊。由此可见,皇上所办的国有商铺,真正的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既然将明你全都掌握了,那就去抓人吧。记住了,我喜欢抄家捞银钱、细软和宅子。最近,符合条件的军官们,结婚的不少,分走了我手里的许多宅子。”
和明朝的锦衣卫不同,左子光掌管下的缇骑司,只有侦察权和报告权,而没有直接抓人的权力。
特务机关,确有存在的必要,毕竟,反间谍反细作,也是统一战争和对外殖民的客观需要。
但是,类似缇骑司或警政寺的特权,不能太大,否则,必是人人自危的严重后果。
明朝的皇帝要成立东厂、西厂,甚至是内行厂,都是想抑制锦衣卫势力逐渐膨胀的客观现实需要。
李中易在左子光的抓人公文上,签字画过押之后,并没有马上把公文交还给左子光。
左子光知道李中易有话要说,便在案前站得笔直,等候李中易的吩咐。
果然,李中易叮嘱他说:“不要株连无辜,只抓涉事的大户。不过,抄家的时候,务必抄检干净。唉,地主家也没有多少余粮啊。”
黄景胜差点笑出了声,李中易如今的家底之丰厚,别人可能不清楚,他黄某人却是知之甚详的。
“将明,你的人可以派一些去邮递铺。”李中易正打断通过邮递系统,把触角延伸到乡下的亭和村,所以就点了下左子光。
左子光拱了拱手说:“禀老师,按照您的吩咐,办的几期培训学堂,培养出来的合格人才还是偏少了一些,最近恐怕很难抽出人手派去邮递铺。”
天下之大,人才却少,这是很现实的客观需求与现实条件之间的巨大的矛盾。
“那你看着办吧,等时机成熟了再说。”李中易也知道左子光的难处,并没有让他马上着手部署。
整个开封城内的权贵们,都需要缇骑司暗中监控到位,左子光所花的精力本已不小。短期内,左子光也难以腾出手去,发展遍及整个强汉朝的情报网。
左子光的事多且杂,李中易也就没有留他闲聊,直接放他走人。
等左子光走后,黄景胜酝酿了一下情绪,便提出了要求:“我家的三个臭小子,成天调皮捣蛋,我又没时间约束他们,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养儿方知道父母的大不易,李中易也是做父亲的人,他岂能不知道,若想不养出败家子来,天知道要付出多少的心血。
“你确实也没空管孩子,不如这样吧,就让他们来和狗娃他们一起做伴好了。”李中易既然猜出了黄景胜的心事,索性做了个顺水的人情。
黄景胜赶忙起身,拱手道:“多谢三弟的成全,在你这里好好的夹磨一番,三个兔儿崽,肯定不会当败家子了。”
魏仁浦刚中风,三个儿子便闹得整个魏家,一片乌烟瘴气,污秽不堪,败家子这三个字,已经成了他们哥三的代名词。
李中易当时也确实是看不下去了,便主动出了手,把魏家的三个败家子,一股脑的送进了城外的新兵大营,让他们接受一下魔鬼训练的洗礼。
李安国,也就是李七娘的亲哥哥,原本是开封城里有名的大纨绔。结果,他在新兵大营里,被狠练了一番之后,如今居然成了同级军官里的佼佼者。
黄景胜一则想儿子们成气别当败家子,二则是想把黄、李两家的深厚情谊,一直传下去。
李中易的儿子们,身份异常之尊贵,从小就被万众所瞩目,正好也需要身份差不太多的玩伴和搭当。
两好合一好,磕睡遇见枕头,正好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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