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张家也是百年的大世家了,家学渊源深厚,如果就此败了,那就实在是可惜了。不如,就让令郎接掌家主之位吧?”李中易朝着张显齐呶了呶嘴唇,张邦达扭头看向亲儿子,却见张显齐正双目喷火的瞪着他,仿佛要把他这个亲爹生吞活剥了一般。
张邦达心下大骇,李中易既没打也没罚,区区几句话的工夫,便让他们父子骨肉反目成仇。
李中易不动声色的反击,让张邦达此前的所有算计,不仅化为泡影,更是成为了令人贻笑大方的班门弄斧!
“汝以前辱骂孤是铜臭子,孤今日赏你家主之位,这算不算以德报怨?”李中易笑吟吟的问张显齐。
张显齐重重的磕了好几个头,额头已经见血,却也顾不得了,他哭喊着嚷道:“小人当年愚昧无知,冒犯了大王,大王非但不罪,反而饶了小子,此恩天高地厚!小子发毒誓,若不忠诚于大王,愿教整个张家永绝后嗣。”
这个时代的人们,最看重的是香烟血脉的传承,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的就是这个理。
张显齐当着李中易的面前,拿整个张家的香烟发誓,显见他的决绝之心!
“那好,汝父身体不好,你便带人护送其归家吧。”李中易暗中对楚雄使了个眼色,楚雄当即唤来一队亲牙,让他们陪着张家父子回开封的大宅。
“大王,大王,下臣再也不敢乱耍心眼了,大王,饶了臣吧……”张邦达的呼救声凄惨之极,然而,李中易只当是野狗放了个屁一般,根本就没当回事。
打发了张家父子走人后,李中易取过茶盏,却发现茶汤居然是凉的,便不悦的扫向一旁的李翠萱。
李翠萱依然有些发懵,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中易正不满的盯着她看。
张家父子来演苦肉戏,以李翠萱的见识,她也看得懂。可是,李中易轻而易举的就挑拨离间成功,反让原本以为必死的张显齐得了大便宜,这是闹的哪一出?
直到李中易轻轻叩击小书案,李翠萱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扭头看向她的男人。
李中易把目光投向茶盏,李翠萱顺着男人的视线,抬手摸向茶盏,哎,茶汤已冷,没有半分热气,她当即红了脸。
“想什么呢?”李中易似笑非笑的盯着李翠萱,眼前的这个女人漂亮得很不像话,评分至少在99.9分以上,无愧于千万级数的顶级白富美之名。
“奴在想,将来年老色衰之后,是不是会被您弃如草芥?”李翠萱一个没忍住,居然道出了年老色衰这个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天,杜沁娘反泡了李中易五回之后,也说她担心年老色衰的失宠。今天,李翠萱也说了同样的担忧,显然也怕失宠的孤独寂寞难耐。
李中易将李翠萱揽进怀中,笑眯眯的说:“我向来是喜新不厌旧的性子。想必你见过芍药吧?她以前总想着攀上我二弟的高枝,我也没把她怎么着,不是么?”
李翠萱腹诽不已,坏男人对沾过的女人,霸占欲极强,她自己就是鲜活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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