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时不时的冒出头来祸害人间。
“轰……轰……轰……”五门青铜炮周而复始的轰击着堡墙,李中易举着手里的单筒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轰击的战果。
以前,炮组也轰击过夯筑的单面墙,次数还不少。但是,训练场上的轰击,怎么可能比得过实战呢?
“轰……”李中易捕捉到一个细节,丙炮组刚开始的落点,距离指定墙面颇远,现在,居然越来越接近大坑的中心部位。
“嗯哼,妙极了。”李中易心中一得意,便轻声唱了起来,“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干洒热血,写春秋……”
这是样板戏《智取威虎山》里选段,也是李中易最喜欢的一段唱腔,不过,平日他从没当众吟唱过,今日个实在是心情舒畅无比,不由自主的便抒发了出来。
“爷,您唱的真好听,奴家可从来没听过。”叶晓兰仗着生了儿子,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她见李中易的心情很不错,索性凑个趣儿,讨了男人的欢心。
李中易哈哈一笑,却没搭理叶晓兰,单手挟持着萧绰的细腰,让她的身子摆正在车窗前,将单筒望远镜凑到她的眼前,指向被青铜大炮轰得千创百孔的堡墙。
萧绰起初有些眼晕,什么都看不清楚,等李中易的手不晃了,角度也摆对了,她这才发觉,原本整齐厚实的堡墙之上,竟然被轰出了数个骇人听闻的大坑。
呀,这是什么怪物?萧绰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目瞪口呆的盯在堡墙的大坑之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之极,再也无法集中精力想要自救。
李中易等的就是这一刻,草原民族的子民,不论男女,都是畏威而不怀德的家伙,她们哪里懂得什么仁义道德?
和草原民族打交道的次数越来越多,李中易深切的认识到,不管是契丹人也好,还是奚人也罢,都严格遵从于丛林法则,向以强者为尊!
趁你病,要你命,才是草原上通行的硬道理。
李中易并不想杀了萧绰,如此美艳玲珑的未来萧太后,如果被彻底征服,匍匐于李中易的脚前,他的男人自尊心必定会获得极大的满足。
花花轿子要人抬,赫赫的武功需要垫脚石,李中易是人,不是神,也有七情六欲!
战争的红利,不外乎以下几种:绝代美人儿,土地,权势,人口、财富,以及显赫的名声!
李中易颇有些自得,火炮的出现,等于是给李家军插上了腾飞的翅膀,从此以后,再坚固的城墙也都会被虐成渣渣。
不仅如此,在西方世界被吹捧得很厉害的棱堡,在李家军的鼎盛兵锋之下,也必定会被轰击成翔。
更重要的是,李中易一直有个殖民海外之梦。造出飞剪船,架上大炮,等到海外利益源源不断的输入中原,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导致的治乱恶性循环,显然就会被缓解许多。
就在萧绰心乱如麻的时候,李中易忽然收了右手的单筒望远镜,放下车帘,顺手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跪于锦襦之上。
“兰儿,取毛笔来。”李中易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意,叶晓兰起初没明白男人的用意,等到她看清楚毛笔的真实用途之后,不由捂住红唇,差点惊叫出声。
叶晓兰瞬间被染红了俏颊,她连儿子都生了,身心也早已熟透,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两腿,恨不得把脑袋钻入车厢底盘下面去。
马车外面,连绵不断的隆隆炮声,原本有些吵闹,如今反而成了助兴的最佳伴奏曲。
李中易把叶晓兰吃干抹尽之后,这才收了一直舞动不停的毛笔,耳中隐隐听着萧绰的哭泣之声,他不由露出惬意的笑意,这可是契丹人未来的太后啊,爽!
在叶晓兰的服侍下,李中易洗过手,整理了衣冠,逍遥自在的钻出车厢,神清气爽的站到了地面上。
李中易背着手,踱了两步,抬头却见李云潇站在百米之外,便招手将他唤道身前,笑眯眯的问他:“堡墙轰垮了?”
“回爷,一共发了三十炮,瞄手终于找到了集中轰击一处的诀窍,您看那边,已经坍塌了。”李云潇转身指着堡墙,笑得合不拢嘴。
李中易点点头,又问李云潇:“可有发现堡外的暗道?”
李云潇嘿嘿一笑,禀道:“您真是料敌如神,距此堡六里外的一片树林里,果有暗道出口。包括此堡的主人,以及家眷们,一体成擒,没有逃掉一个。”
“哈哈,传我的军令,骑军原地休整戒备,步军攻入堡内,务必抄得一干二净。”李中易摆了摆手,按照往常的惯例,开始抄家进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