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和耶律休哥之间,现在已经变成了如下的状态:虎有吃人意,人有杀虎心,就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就在李家军前进了大约三个时辰,正在途中休息的时候,李中易接到了一个坏消息:契丹的部落军大约七万人,气势汹汹的向他杀了过来。
李中易笑眯眯的望着李云潇,轻快的问他:“潇松兄弟,你那边都准备好了?”
李云潇露出诡秘的笑容,拱着手禀道:“回爷的话,下边的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些契丹狗上勾呢。”
李中易点点头,仰面朝天凝视着南方,缓缓的说:“是时候了,也该结束了。”
李云潇重重的点着头,说:“此战过后,契丹人必定闻我李家军的威名而丧胆。”
李中易摆了摆手说:“这些部落军即使再多,我也毫不担心,嘿嘿,耶律休哥这头恶狼可一直在寻找咱们的空子,想趁虚将咱们一口吞掉。”
李云潇嘿嘿一笑,不屑的说:“耶律休哥号称是契丹狗的所谓第一名将,坐拥雄厚的兵力,却一直想行险,以某家之见,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而已!”
李中易没好气的瞪着李云潇,冷冷的说:“这才刚刚打了几场胜仗,怎么,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耶律休哥其实和我的处境大致差不多,可谓是同病相怜。只不过,他是为了替契丹的睡皇留下精锐皮室军以震慑各路野心家,而咱们则是为了将来的强国大计,必须保存实力。”
见李中易动了怒,李云潇赶忙把头一低,小声说:“爷教训的极是,小的不该忘了胜不骄败不馁的警示。”
李中易抬手拍在李云潇的肩膀上,叹息道:“潇松兄弟呐,人在庙堂身不由己呐。北有契丹人的虎视眈眈,朝廷内外又有多少人眼红咱们的功业?说句心里话,咱们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尚且惹来朝廷的猜忌。若是稍有行差踏错,导致实力大为受损,到那个时候天下虽大,岂有你我兄弟的藏身之所?”
李云潇不由心头猛的一凛,若是李家军没了,别说滔天的富贵,只怕是小命都难保啊!
“爷,小的明白了,以后再不该得志便轻浮。”李云潇真心诚意的拱手向李中易道谢。
“嗯,大战在即,赶紧去检查下我暗中设下的布置。”李中易再次拍了拍李云潇的肩膀,吩咐他小心仔细的把私下里的布置,做得更加的扎实力求万无一失。
李云潇走后,李中易坐到草地上,接过牙兵递来的水囊,就着凉白开吃了几张烙饼。
吃罢了战饭之后,李中易仰躺到草丛之中,开始闭目养神。连续赶了三个多时辰的路,就算是铁人也会吃不消的,李中易骑在马上都觉得腰酸背疼,何况是广大乘马的步军士兵呢?
这次途中歇息时间比较长,原因有二,一是消解疲劳整军待战,一是李中易另有安排需要时间去部署。
李中易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察觉到有人替他盖上了大氅,他起初以为是身边的牙兵,也没太在意。
及至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无可阻挡的扑鼻直入,李中易这才猛的醒过神,李翠萱怎么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中易本着这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逻辑,继续故意装睡没打算理会李翠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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