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威的南蛮子们渐渐远去,竟一时失语。
“必须赶紧派人禀报陛下。”耶律广已经看不见李中易的帅旗之后,忽然咬牙切齿的闷吼起来。
耶律斜轸收回视线,长叹一声,说:“这个李某人,一日不除,我大契丹国一日不得安生。”
作为名将,耶律斜轸心知肚明,强敌自海上来,已将强盛的大契丹国,逼入两面受敌的战略窘境。
原本,只能痛苦的分兵,四面防守契丹铁骑南下的大周帝国,一夕之间,竟然从海上扭转了战略劣势,唉,实在是令人担忧、犯愁呐!
更可怕的是,据说沿海逃生回来的渔民禀报,敌将竟然占据了迁州以南的菊花岛。
什么叫作芒刺在背?耶律斜轸清醒的意识到,李中易的所作所为,已经从根本上,威胁到了大契丹国的安全。
此子不除,契丹危矣,耶律斜轸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却再也挥之不去。
行军去海边的路上,李中易闲极无聊,斜靠在车厢里,逗妞玩儿。
竹儿小娘子,可被李中易这个生了闷气的家伙,给折腾惨了!
每到小娘子火焰焚身,春水如潮之际,李中易这个坏家伙,就收手歇息。
竹儿小娘子彻底吃不住劲了,已经很久没有沾过腥的李中易,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问题是,李中易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处男,几个月都忍过来了,区区数日,他还可以继续忍下去。
羔羊似的竹儿小娘子,仿佛蒸熟了的玉虾一般,浑身泛红,俏眼迷离,美眸之中水波荡漾。她实在忍不住,骑到李中易的身上,娇喘道:“爷……要……”
“你想要什么?”李中易憋住坏笑,故意装傻充楞,身上的衣物都在,却四仰八叉的躺着,就是不继续深入的动弹。
“爷……”竹儿小娘子虽是西北儿女,性格豪爽,毕竟没有被男人骑过,即使火焰焚身,却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真正的“止痒”。
李中易的气还没消,自然不会顺了她的心,他故意装傻,说:“爷什么爷?爷想喝茶。”
“爷……”竹儿小娘子聪明得很,她故意拖长声调,扭着小细腰,肆无忌惮的撒娇。
她知道李中易心里窝着火,这股气不彻底的发泄出来,她肯定还要继续遭罪。
“茶。”李中易还没逗过瘾,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竹儿小娘子。
没奈何的竹儿小娘子,只得涨红着脸,抖抖索索的捧着茶盏,递到李中易的面前。
品过茶水之后,李中易彻底的洗干净,沾过处子春*潮的色爪,斜靠在竹儿小娘子的大腿上,再次捧起陆羽所著的那本茶经,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李中易所在的奚车之中,虽然没有布置得富丽堂皇,各种必备的小物件,却也一个不少,属于简单实用的范畴。
几道车帘的阻隔,将车内和车外,区分为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圈绒地毯,吃的用的玩的盖的,一应俱全,即使竹儿小娘子一直果着娇躯,丝毫没有伤风感冒之虞。
李中易有点嫌竹儿小娘子有些多事,故意将她剥得精光大吉,不许穿上衣服,免得等会子碍事。
先锋营达到菊花熬的对岸之后,利用冲天的烟花,释放出了接应的信号。
过了不久,一直在附近的海岸边等待的水师船队,影影绰绰的出现在了地平线之上。
当水师官兵们听说,大周的军队,竟然可以在正面击败契丹人的时候,整个海岸边,立时沉浸在了欢乐的海洋之中。
“参相威武……”
“大周必胜……”欢呼声响彻云宵,震耳欲聋。
俘虏们被源源不断的押解上船,缴获的各种物资,也被将士们搬到船上。
“爷,周都指挥使求见。”李云潇禀报消息的时候,李中易的右手恰好在竹儿小娘子的腿心臀沟间,大肆活动。
“知道了。”李中易坐起身子,在竹儿小娘子的伺候下,更衣净手,换了一袭洁白的儒衫。
水师,是李中易异常看重的一个军种,周道中又是跟随李中易讨伐并征服高丽的老部下,他自然要赏给几分薄面,给予必要的尊重。
周道中被特许坐进车厢之中,心情自然舒爽,寒暄过后,他含笑请示李中易:“参相,菊花岛虽大,却也无法长期养活这么多俘虏啊。”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中平,你毋须担心,这些契丹的俘虏,一定要小心看押,既不能饿死,也不能吃德太饱,数月之后,吾有大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