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颊带微赧的白倚竹,又看了眼热情似火的西冥兰诺,白司颜只觉得胸口砰砰砰的直跳,一颗小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哪怕她百草丛中过,阅遍了各色各样风情万种的花样美男,但其实……私底下,白司颜自认为还是一个蛮纯洁的姑娘,所以什么滴蜡啦、鞭笞啦,或者是那些超出了常规的玩法的,她都没有尝试过,一来是没有那样的重口味,二来,就凭独孤凤凛那群家伙唯我独尊的性子,窝在同一个屋子里能不打起来把屋顶掀翻就不错了,根本就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性好吗?!
就像那一次在天岐山的陷阱里,即便是受了药物的控制,也没有人乱了次序,破了先例!
所以……陡然间听到白倚竹和西冥兰诺提出这样的要求,白司颜也是惊呆了,如果说是司马重偃兄弟二人这样说,她倒还能接受一些,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如若空谷幽兰一般闲淡雅致的白倚竹,竟然会好这口?!
艾玛,三观都崩塌了有没有?!
对此……白司颜默默地在脑海里浮现了四个字,算是对白倚竹童鞋最为客观的评价,那就是——人!面!兽!心!
拉着白司颜的手,西冥兰诺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白倚竹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所以等到走近了床头,见着白倚竹的表情颇有些怪异,西冥兰诺不由开口问了一句,奇怪道。
“大晚上的,你脸红什么?”
“咳……”
白倚竹微微侧过了脸颊,有些尴尬,一下子没察觉到西冥兰诺这样的问话有什么不妥,只淡淡地推脱了一声。
“没什么。”
回过头,西冥兰诺一抬眸,却见白司颜的脸颊更红,特别是耳根,艳丽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就连手上的温度也十分的滚烫,手心处甚至还捏出了一层湿热的细汗。
抬起手臂,西冥兰诺随手往她的额头和脸颊试了一试,清澈的眼眸之中是满满的关切。
“阿言,你是不是生病了?!脸颊怎么这么烫?”
“啊……”白司颜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拉开了他的爪子,否认道,“我没事。”
不放心,西冥兰诺又确认了一遍。
“真的没生病?”
“没有啊,好端端的,哪会突然间生病呢……”
摆摆手,有些受不了屋子里那种炽热的气氛,白司颜不由转身快步走到了桌子边,拿过杯子倒了满满的一杯茶水,尔后仰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灌了下去,这才稍稍平复了心头那阵波澜壮阔的跳动。
摇摇头,西冥兰诺有些莫名,忍不住开口嘟囔了一声。
“奇怪……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表情一个比一个古怪,脸一个比一个红,又没有喝醉酒,怎么这样别扭?”
听到西冥兰诺这样说,又见他一脸君子坦蛋蛋的光明磊落的模样,白司颜微蹙眉头,隐隐地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除非西冥兰诺尺度宽得不要不要的,比那银河系还要宽个千倍百倍,否则,遇上这样的事儿,他如何还能这样淡定?!
想到这里,白司颜即便收敛了几分心绪,担心自己误会了什么,闹出个天大的笑话了,为谨慎起见,她还是决定试探着问上几句。
“那个……你们找我来,是要干什么?”
“你这话问得可真有意思,”笑吟吟地挑起眉梢,西冥兰诺不以为然地吐槽了一句,道,“这么晚了,我们找你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啊!”
听到西冥兰诺如此豪迈地回答了她,白司颜的心头顿然又是咯噔一下,有种给太子殿下献上膝盖的冲动……果然,一个人坦荡了,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么正气凛然的样子,不像她,脑子里想得邪恶了,就连自己都觉得有那么点儿龌龊,才会难以启齿,无从开口。
“当然,”说着,见白司颜面露尴尬,西冥兰诺以为她不想这么早就睡觉,便又体贴地补充了一句,“要是你觉得无聊,一下子睡不着的话,我们也可以陪你干点儿别的……你有什么感兴趣的事儿没?”
对上西冥兰诺笑眯眯的眸子,白司颜只觉得心底下发虚,总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儿,只是一下子又答不上话来,便摇了摇头。
“好像……没有……”
“没有的话,那我们就睡觉吧!”
大喇喇地应了一声,西冥兰诺说着就朝烛台走去,作势要吹灭那抹摇曳的烛火。
而在他身后,白倚竹已经不动声色地、悄无声息地、默默地……开始解腰带了……
吞了吞口水,白司颜只觉得猝不及防,毕竟这事儿在之前完全一点预兆都没有,让她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尤其突然间冒出来的那个家伙,不是别人,却偏偏是西冥兰诺……只要一想起西冥兰诺那张萌萌哒的正太脸,白司颜就有些下不了手,深深地觉得自己无比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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