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便不由失笑。看到徐阶笑,徐鲁卿心中便有些忐忑道:
“父亲,我说的……不对?”
“不对!”徐阶摇头道:“虽然为父不知道罗信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绝对不会清扫高拱的人。”
“为什么?”徐鲁卿求知欲望很强烈。
“为父如今走到这一步,并不是罗信一个人的力量。实事求是地说,罗信还不是为父的对手。就算他有些智慧,他才在官场多少年?为父在官场多少年?
但是,他和高拱联手之后,为父就不是对手。
一个年轻生猛,一个老谋深算。
同理,如果罗信清扫高拱的人,就是把高拱逼着和我联手。如此,罗信就不是我们两个联手的对手。
你明白吗?”
“懂了!”徐鲁卿点头,随后又迷茫道:“那罗信如今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想不明白啊!”徐阶叹息了一声:“再看看!再看看!”
高府。
书房。
高拱从天棚上收回了目光,望向了王锡爵道:
“元驭,你觉得不器下一步会怎么做?”
王锡爵沉思着说道:“大人,我觉得罗信会这样静下去。”
“为什么?”高拱眉毛一挑。
“首先,他已经将徐党的人在南方一扫而空。而他和大人又是联盟,如此在南方他几乎就是掌控一切,不会遇到有人给他使绊子的事情发现。
虽然他现在面临着危机,但是也许他觉得一动不如一静。
其次,在京城有着大人您在,想必在几年内,即便是徐阶想要害罗信,您也会为罗信周旋。”
“几年?”高拱抓住了关键点。
“嗯!”王锡爵严肃地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陛下的身体……所以罗信只要能够坚持几年,等裕王登基,一切危机都不是危机。”
“不错!”高拱心中豁然开朗,眼中露出赞赏之色道:“你很不错。”
皇宫。
玉熙宫。
“他不会是想造反吧?”
嘉靖帝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将黄锦吓得在角落里,低下了头,满额头的汗水。
南方。
苏州。
大都督府。
在罗信沉寂了七日之后,第八日。大都督府大门打开,罗信一身戎装,骑着大马出来了。无数只盯着罗信的眼睛都露出震惊之色。
“他一副戎装要干嘛?”
“难道又有反贼了?”
很快,这些人就都知道罗信在干嘛了。
巡视军方,犒赏三军,亲自训话,每到一地,便和将士打成一片,率领当地军队四处剿匪,剿灭一地匪徒之后,便去下一地。
这让南方将士大为拥戴,罗信不仅和他们打成一片,平易近人,而且攻打匪徒,所得财物,全部归将士所有。即便是这次剿匪得不到朝廷的赏赐,仅是这些收获,就让这些将士亢奋的了。
然后便是南方的百姓,交相庆贺。罗信每过一地,就再也没有匪患,让那些百姓,商人的心安定了下来,四处都在歌颂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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