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难应付。如今罗信的势力大多在外,在草原,在海上。在大明罗信还不够强大,甚至可以说是弱小。
能够借着高拱的力量在徐阶的打压下取得如今的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再将胡宗宪推到了敌对的位置上……
胡宗宪可是东南真正的巨头,是整个东南官职最大的人,称之为东南王都不为过,他可不是当初的宋大年,最起码罗信手中的圣旨就斩不了胡宗宪,因为胡宗宪不是三品官,而是二品官。这便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在胡宗宪的地盘和胡宗宪斗,拿什么斗?
但是还必须斗。
必须将胡宗宪心中的那个萌芽给掐死,否则一旦等到胡宗宪心中的萌芽长大了,那个时候就只有和胡宗宪鱼死网破了。
但是……
要如何对付?
罗信叹息了一声,望着崔宁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他们。”
“是!”
崔宁离开了,罗信又在书房内坐了片刻,便对着门外喊道:
“大庆。”
“侯爷!”鲁大庆推开门走了进来。
“去把贺大人和王大人请来。”
“是!”
鲁大庆匆匆离去,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便见到贺年和王梓任先后走了进来,朝着罗信拱手施礼道:
“参见大人。”
罗信摆手示意他们坐下,鲁大庆上了茶之后,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这个时候,罗信才凝声道:
“最近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两个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现出了迷茫之色,最后由贺年道:
“特别的事情?没有啊!”
罗信便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听说有一个王姓男子被地痞打死了?”
“哦!您说这件事啊!”贺年恍然道:“那个叫王牧,开了一个小买卖,被几个地痞上门勒索,那王牧也是一个臭脾气,便和那几个地痞争论了起来,最后被地痞给打死了。”
“地痞呢?”罗信寒声道。
“跑了,没抓到。”
罗信不仅揉了揉太阳穴,这段日子杭州太平静了,平静得让包括罗信在内的人都失去了戒心。将目光望向王梓任,王梓任当初可是负责市舶司探查一切消息的负责人。
“你也这样认为?”
“属下……属下没有关注这个案子……”王梓任此时就算是猪,也知道这件案子不简单。当然不敢胡言乱语。
罗信便冷哼了一声道:“给你一天的时间,将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是,大人!”
“你们去吧!”
罗信摆摆手,贺年和王梓任便躬身离去。两个人离开之后,便立刻着手对这个案子进行了详细的调查。罗信在书房内坐了一会儿,细细想着胡宗宪和徐阶之间的事情。目光渐渐地变得锐利起来,这件事情必须给胡宗宪和徐阶当头一棒,否则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但是,要如何做?
慢慢来吧,总能够抓到你们的小辫子。
罗信站起来,推开书房的门,想着黛儿的卧室走去,心中暗道:
“钟金现在应该在黛儿的房间内学女红吧,我都努力了几天,也没有得到大被同眠的机会,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机会,嘿嘿……”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便看到黛儿和钟金正坐在床上,黛儿在一针一线的教着钟金绣花,见到罗信走了进来,两个女子便放下手中的针线,齐声娇声道:
“夫君回来了。”
“嗯,夫君我回来了。”罗信走到两个人中间一坐,伸出双臂将两个人楼到了怀里道:
“天色已晚,我们睡吧。”
钟金哈屯和黛儿闻听,两个人便对视了一眼。这两天,罗信的一些鬼心思,她们两个怎么可能不知道?
陆如黛看到钟金哈屯的眼中跃跃欲试,不由吓了一条,从罗信的怀里钻了出来,伸手去推罗信道:
“夫君,今夜你去钟金的房间休息吧。去吧,去吧。”
看到陆如黛脸色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罗信心中不忍,知道陆如黛从小读女诫,很难接受大被同眠,便不为已甚站了起来道:
“今夜就宿在钟金的房间,明日在陪黛儿。”
“谁要你陪!”陆夫人脸色羞红道。
“哈哈哈……”罗信拥着钟金哈屯走出了房间。
第二日黄昏。
贺年和王梓任匆匆地来到了罗信的书房,脸色都十分难看,看到整日陪着两位夫人的罗信,此时孤身一人坐在书房内看书,便知道罗信在等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道:
“下官拜见大人。”
“坐吧!”
罗信招呼着两个人坐下,又招呼鲁大庆上茶,之后才问道:
“查出来了?”
“嗯!”两个人一起点头道。
“说说吧!”
贺年和王梓任对视了一眼,最后由王梓任说道:“是徐蝌和胡宁联手收购散户中的市舶司股份,王牧不肯,便被地痞打死。”
“从哪里得知?”罗信脸色一沉。
“王牧有一妻一子。其子去淳安县县衙告状,被淳安县县令张作鹏以诬陷罪给抓进了大牢,这些事情都是从王牧老妻的口中得知,如今张作鹏还在一边大张旗鼓地四处去抓那几个地痞,一边在劝说王牧老妻出让市舶司股份,并且承认这件事情就是和地痞发生了冲突,与徐蝌,胡宁没有关系,便释放王牧之子。”
“呵呵……”罗信冷笑了两声,面沉似水。
贺年和王梓任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罗信看着两个道:“怕什么?”
贺年轻声道:“大人,这徐蝌怎么和胡宁搞到了一块?难道胡宗宪和徐阶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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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