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罗胜摇了摇头道:
“想象不出来。”
“哦……”罗信脸上的神色一僵,无趣地说道:“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成,而且今后如果抓到了藩国人,一定不要抓了就杀,要问问他们有什么特长,如果他们有技术,有知识,就要收服他们,给他们地位和金钱,让他们为我们效力。”
“我明白!”罗胜点点头道:“实在不行,到时候我让人把他们的能耐记下来,给你带来,让你看看,他们是否值得重用。”
“好!我给你安排客栈住下。”
“不用!”罗胜摇头道:“我吃了这顿饭就走。”
“也好,路上小心。”
罗信将罗胜送走,带着万大全回到了知府衙门,便见到鲁大庆正鬼头鬼脑地站在大门前,他这幅形象令罗信一愣,自从罗信一路高升一来,特别是最近升为杭州知府后,这鲁大庆到那里都是一副挺胸抬头的模样,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獐头鼠目了?便不由喝道:
“大庆,你在干什么?”
听到罗信的声音,鲁大庆便一溜小跑地来到了罗信的跟前,压低着声音说道:
“侯爷,二奶奶来了。”
“什么二奶奶?乱七八糟的。”罗信怒道。
鲁大庆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草原上的那位。”
“什么?”罗信的心中就是一惊:“她现在在哪儿?”
“和……主母在一起……”还未等罗信相问,鲁大庆便道:“小的拦不住。”
“别人知道吗?”罗信低声问道。
“不知道,他们只以为是侯爷的亲戚。”
“我去看看!”
罗信大步向府内走去,也不禁一阵头疼,这不来就都不来,这一来,怎么就都来了?陆如黛是知道钟金哈屯的存在,罗信也曾经和她说过,陆如黛还曾经提起过,让罗信将钟金接到府中来,何必在草原受苦。罗信自然不会将他的安排说给陆如黛听,但是他却怕钟金将这件事说给陆如黛听。
要知道这件事可是瞒着陆庭芳的,虽然陆庭江已经完全参与了进来,但是陆庭江也没有告诉陆庭芳,因为两个人都知道,陆庭芳一介清流,忠君思想根深蒂固,说不定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跑去向嘉靖帝报告了。
罗信急匆匆地来到了后院,问清楚黛儿和钟金在卧室内,便匆匆而去,推开了房门,便见到两个女子正向着他望了过来。罗信反手将房门关上,望着钟金哈屯道:
“你来了。”
“嗯!”钟金乖巧地站了起来,只是望向罗信的目光充满了热烈的思念:“想来看看夫君,也想看看黛儿姐姐。”
钟金哈屯的年龄要比陆如黛大,但是如今口中却称呼陆如黛为姐姐,可见已经把自己摆在了相对低下的位置。陆如黛也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钟金的手道:
“我早就让夫君将妹妹接到府中,只是夫君不肯。”随后将目光望向了罗信道:“这次妹妹可是奔着你来了,不要再将妹妹放走。”
“这……呵呵……”
此时的罗信除了干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天,罗信过得不知肉味,两个女子相谈甚欢,罗信坐在一旁,如同浑身长刺,但是又不敢离开,因为他没有机会叮嘱钟金不要乱说话,只有陪在一旁,一旦钟金哈屯说漏了嘴,他好即使阻止。
好在钟金哈屯一直没有泄露半点儿秘密,只是给黛儿讲述着草原的风情,如此这般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黛儿才亲自给钟金哈屯安排住下,然后将罗信往房门内一推道:
“夫君,你今日就好好陪陪妹妹。”话落,便将房门关上。
罗信也没有矫情,听着陆如黛的脚步声渐渐离去,这才向着钟金哈屯走去。
“夫君!”
钟金哈屯一下子便扑进了罗信的怀里,罗信搂着钟金哈屯,想起她在草原受的苦,便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
“钟金,苦了你了。”
“钟金不苦!”钟金哈屯将脑袋伏在罗信的怀里道:“钟金心中有你,心中便不苦。”
罗信伸出双手,拦腰一抱,便将钟金抱了起来,大步向着床走了过去。不一会儿,房间内就响起了床板的吱呀声和低婉吟声,粗重的呼吸声。
夜。
静谧。
室内。
静谧。
钟金趴在罗信的怀里,用手指轻轻地画着罗信的胸膛,罗信搂着钟金温软的身体,轻声问道:
“草原的事情,你没有和黛儿说吧?”
“没有!”钟金哈屯轻声道。
“大哥的事情也没有和黛儿说吧?”
“没有!”
“这就好,这些事情先不用对黛儿说。”罗信凝声说道。
钟金哈屯心中就是一喜,罗信将事情安排她做,而隐瞒着陆如黛,这不禁让她的心中窃喜,感觉自己要和罗信亲近一些。罗信沉吟了一下,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对钟金哈屯解释道:
“黛儿的父亲是一介清流,对嘉靖帝肿心无比,如果黛儿知道了这件事情,难免会说给她父亲听,以她父亲的性子,这件事情距离曝光也就不远了。我们的事情还见不得光,最起码是现在见不得光。”
“那……”钟金哈屯神色犹豫道:“夫君,如今您的事业越铺越大,瞒不了多久的。”
罗信轻叹了一声道:“瞒得一时是一时吧。”
两个人不再说话,房间内寂静了下来。
接下来,罗信又开始游山玩水起来,之前是陪着陆如黛一个人,如今是陪着陆如黛和钟金哈屯两个人。
贺年和王梓任也知道罗信难得清闲,便努力将所有的事情都揽了过去,尽量不打扰罗信。但是他们两个不打扰,却不代表没有人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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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