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典当的东西赎回来。”
“呵呵……市舶司想要运转起来可不是他说的算,而是我们东南人说的算。他们就一直走私,根本就不通过市舶司,看罗信怎么办?到时候他的市舶司就是一个空架子。”
“妙,我们必须给罗信一个教训,给他套上笼子,让他乖乖地为我们做事。”
罗信来到杭州市舶司已经一个月了,终于到了月底,市舶司的每一个官吏不仅拿到了全额的俸禄,而且还拿到了不菲的奖赏,一个个喜笑颜开,口中纷纷赞赏罗信,罗信却是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
贺年好笑地望着罗信道:“大人真的确定知府衙门会刁难我们?”
“一定会的。”
“那我们怎么办?”
“唉,我是真的不想把东南搅乱成一锅粥啊!也不想得罪同仁啊,只是他们逼我啊!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月光照沟渠。来人。”
“侯爷!”鲁大庆立刻走了进来。
“唤王梓任前来见我。”
“是,侯爷!”
过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推官王梓任便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
“卑职见过大人。”
“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大人是问知府衙门那边?”
“嗯!”罗信轻轻点头。
王梓任从怀里取出了厚厚的一叠纸,双手递给了罗信道:
“大人,都在这里。”
“怎么多?”
罗信心中一惊,一页一页地快速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阴沉,重重地将那叠纸往桌子上一摔道:
“这些都属实?”
“完全属实。”
罗信紧紧皱起眉头道:“如此众多的贪污官员,整个知府衙门没有一个人幸免,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查的如此清楚?”
王梓任苦笑道:“这是因为整个东南都糜烂了,那些贪官污吏根本就无所顾忌,他们根本就不掩藏他们的行为,贪污已经成为了东南的风气,只有贪污的人,才能够得到晋升,不贪污的人反而被排挤,甚至最终被罢官,或者被污蔑流放的。他们就是公开的勒索,公开的送礼,公开的受贿,完全没有顾忌。”
“好!好!好!”
罗信连道了三声好,面沉似水。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三天,这一天,罗信正在二堂喝茶,便见到贺年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激愤之色。见到罗信便道:
“大人,果然不出您所料,知府衙门的户房不肯给我们调拨物资,说是库房内没有,让我们等。”
罗信微微点头道:“那他们有没有说让我们等多久?”
“没有!”贺年摇头道:“他们只说让我们等,等有了物资,会通知我们。”
“哦!”罗信微微点头道:“那就每天派人去看看,去吹吹。”
“大人,这分明就是户房的人在刁难我们,并不是库房内没有物资。”
“我知道,这件事不急,你先派人每天去吹吹。”
“在怎么能够不急?”贺年急道。
“我说不急就不急,没事了,你先下去吧。”罗信淡淡地说道。
贺年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罗信的眼睛渐渐地眯了起来,眼缝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慢慢地眼中的锐利隐去,罗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窗户前,望着窗外贺年的背影渐渐消失,口中轻叹了一声,低声道:
“在东南这个地方,没有实力,便贸然出手,那只有死路一条。先让他们嚣张几天,我想陛下对大哥他们的封赏也就快到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在罗信的视野中出现了两条人影,罗信的目光就是一喜,那两条人影,一条是鲁大庆,一个赫然是梁波涛。罗信回到了椅子上坐下,门外脚步声传来,鲁大庆带着梁波涛走了进来,还为等两个人开口,罗信便站了起来道:
“你随我来吧。”
罗信带着梁波涛来到了书房,将房门关上,梁波涛单膝跪地拜道:
“拜见家主。”
“起来吧!”罗信伸手将梁波涛扶了起来道:“给我详细说说。”
“是!”
梁波涛站了起来,刚想要开口,罗信又示意他坐下,然后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梁波涛感激得一饮而尽,便娓娓道来。
“大人,我们拥有了三十几条船,然后便开始在海盗的带领下,去他们的老巢。到了海岛之上,发现那些海盗真的没有留下多少人,而且几乎都是一些妇女儿童,就是有几个轻壮,也被我们瞬间击杀。我们一共清剿了七个海盗的老巢,当我们开始向着第八个老巢行驶的时候,发现了王直已经开始占据了那些海盗,我们便匆匆逃离,若不是我们投放了三百颗霹雳弹,好险被王直的船队给追上。”
“那你们如今躲的地方安全吗?”
“安全,绝对安全。那里是一个荒芜的岛屿,上面没有人迹。只要我们不频繁的出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被发现。”
“好!”罗信点点头道:“收获怎么样?”
“收获很大,清剿了七个海盗的老巢,我们获得的物资和金银无数。卑职计算了一下,将物资也折合成金银,如今我们应该拥有大约四百万两银子。”
“好!”
罗信的心中充满了欣喜,有着这四百万两银子,最起码可以开始在台湾岛上能够登陆的地方修筑一些防御工事,如此即使被其它看到发现了台湾岛,也抢不走。
“而且对那七个海盗上的妇女儿童,我们也没有杀,而是都把他们装到船上带到了如今的那个岛屿上。”
“有多少人?”
“总共有五千多人。”
“好!”罗信兴奋地站了起来道:“如今我们就需要懂得农桑之事的人,那些人都会吧?”
“嗯!都会!”梁波涛点头道:“我问过她们,她们都是被抢到海盗老巢中的,在被抢之前几乎都是大明的农家女儿,懂得农桑。”
你暂时在府中住下,明日你和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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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