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审讯犯人一般。想到犯人,那些战俘未来会如何呢?
就耶莲京娜这种性格,对待愿意合作的,当然会保留,反抗的早已被枪毙了。现在又冒出来一群哗变和逃跑的,有一小撮开始对军人动武,剩下的战斧里会不会也有伪装成顺从,实际等待报复的人?
吃了个半饱,杨明志开始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通。
他相信是自己的勋章暴露了身份,毕竟战斧都不是只会干活的牲口,黄金做的勋章必然成为众矢之的。杨明志不禁说了句实话:“其实我真希望不要总把勋章戴在胸口,如果我打扮的如同普通士兵,那群人也不会迅速拿起手头的工具报复。”
“勋章是必须要佩戴的,这方面有明文规定。”耶夫鲁夫拍拍自己的胸口解释道。
耶莲京娜摇摇头:“你本人长着一张鞑靼人的面孔,军装上的肩章领章敌人恐怕也认识,再说这些战俘大部分不就是你领着人俘虏的吗?”
这一句话点醒了杨明志!“对啊!基本上所有的战俘就是我亲自去抓的,就我这张脸子真的很独特,那些战俘就算记不清我的样子,可整个部队里长者东方脸的人也就一点点,作为军官的一只手能数的过来。”
“所以他们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耶莲京娜不由的把事件向消极方面论述:“这是一个教训!谢天谢地你没有受伤!在这方面,你有错,我也有错。”
这个女人毫不客气的指责杨明志带的卫兵太少,关键时刻他老婆都持枪作战了。精选的卫兵身经百战,又有女民兵舍身保护长官的壮举,才未发生悲剧。
但问题并非卫兵数量问题,允许战俘没有手铐脚镣,就拿着铁质工具刨土,这些工具足够变成冷兵器!受伤的那三个民兵就是最好的证明。对他们过于信任,结果酿成悲剧。
“对待战俘的政策,我认为必须改调整了。”耶莲京娜遗憾说道,“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这些俘虏中的合作者,恐怕有不少就是装的。他们有过策划逃跑的事情,始作俑者已经被枪决。现在他们公然行刺,我想真的应该把这些战俘清洗一下。”
清洗这个词,杨明志就想到大清洗。
杨明志不希望杀俘事件发生,如果俘虏采取了暴力行动,枪毙在所不辞,可是这个女人又要行驶苏联的老一套手段,天知道这是清洗,还是随即杀人。就毛子这种自诩的第三罗马,肯定要玩狠的。
“如果采取清洗手段,恐怕我们又要使出大量人力物力,这无疑是一种浪费。”杨明志说道,“一旦你烦了,估计会演变为看那个俘虏不爽,就给予其死刑。”
“让她决断,绝对会变成这样。”耶夫洛夫看看这女人,毫不犹豫的说道:“现在情况已经不比以往,原则上,上级是禁止我们虐俘,私下里很多士兵还是对战俘拳打脚踢。戈梅利市委就驻扎在村里,他们虽然不介入军队事务,却能轻而易举向上级传递情报。我们做的不妥之事,方面军司令部也会知晓。”
“那就好好调查!”耶莲京娜捏捏下巴,“现在别列科夫的证词有了,等士兵把参与行刺却未被处死的人带回来,我再安排人去审讯。”
“也只能这么办了。”杨明志点点头,接着慵懒的伸个懒腰,问道:“下午到了,也许我应该回家睡个午觉。”
“别那么着急。”耶莲京娜阻止着杨明志,她只有一个目的——看如何将化肥变成炸药。
“行!那就把里固施科夫叫来,今下午就可再次实验!”杨明志精神起来,话说道这儿,他也想知道自产的硝铵炸药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