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押运到后方。
除了俘虏,便是二百多平民,就像狙击手报告的那样,这里面的一些女人沦为了法西斯娼妇。士兵对于这些女人一样不客气,暴力事件在第一时间便发生了。
苏军的军纪在破城之后难以再维持,尤其是一些九死一生逃入沼泽地的士兵,他们非常清楚这场战争九死一生,自己活到战争胜利的可能性不大,那么他们只得珍惜眼前的利益。
尤其作为男人的本能,他们憋的时间太久,当发现这些和德国人同流合污不穿衣服的本国女人,愤怒爆发了。“我们保家卫国就是为了保护人民,而你们却成了法西斯的娼妇。”基于这样的情绪,加上本能的欲望,一些女人被送到城镇广场,已经被折磨的不像样子。
罗沙科夫和克拉布斯基大吃一惊,两人把团部设立在城镇广场,正监督士兵清点缴获。
一众士兵押运着两个女人,非常糟糕的,她们仅仅是一件摊子披在身上,脸上满是伤痕,赤脚在雪地上行走,每走一步便有一个红色的脚印。
“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是被德国人凌虐了?”罗沙科夫问。
一名士兵敬礼,指着这两个女人说:“她们在为德国人服务,是法西斯的帮凶,更是伟大祖国的叛徒。所以……”
“所以你们几个就把她们打了一顿?”
“是的长官!”
那两个女人坐在雪地上,有脸惊恐,又因为寒冷全身在颤抖。
罗沙科夫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她非常清楚,政委耶莲京娜可不管这些人是真心做叛徒还是被逼无奈,反正都是叛徒,对于这样的人只有一枪毙了。
他转身看着那些被聚集起来的民众,喊道:“你们这些人中,还有多少人是法西斯的帮凶?给我站出来!”罗沙科夫的话语很有威胁性,不少人蜷缩的更厉害了。
“士兵!把那个人押出来!”罗沙科夫指着一个蜷缩一团的人,当士兵去拽她,发现她还抱着自己的大概只有一岁的孩子。
孩子哇哇大哭,女人也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哀嚎:“你们这些军人,为什么不保护我们。我有什么错,为了活下去也有错吗?德国人侮辱我,给我粮食,我才能养育孩子。难道你们要把我们母子都杀死吗?”
她这么一说,罗沙科夫也愣了。她说的在理,一码归一码,这女人看了是给德国人服务了,这是罪过,如若杀掉她,那个孩子怎么办?再说她应该也是为了孩子。
很多士兵见惯了太多的鲜血,几乎被杀戮蒙蔽了双眼。被这个女人这么一闹,很多人警醒了。杀了母亲就等于杀了孩子,再者,这些法西斯娼妇多半是为了活下去,而有些,则根本不是出于自愿,完全是被德国人当做奴隶。
如果简单粗暴的直接毙了,不就枉杀无辜?
罗沙科夫皱了皱眉眉头,杀心也就没了。
他问到克拉布斯基:“伙计,这些女人你看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以为你要把叛徒一股脑消灭掉。不过咱们得想的长久,这些人是不是有罪,咱们其实没有权力定罪,她们应该有师政委审讯一下,把被迫的和自愿或者身不由己的人区分开。再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全部杀掉,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尤其是女人。要知道咱们军营几乎都是男人,你想让他们一直都单身吗?”
一听这个,罗沙科夫立刻乐了,他笑着锤了克拉布斯基一拳。“你想的很周到。”
战果清点完毕,德军阵亡三百多人,战争中德军的伤兵苏军没有留活口。部队缴获了三百多支各式枪械,甚至还有十门50毫米口径的迫击炮。
士兵更是发现了德军的弹药库和食品仓库,物资经过清点后,证明这些足够支持一个营的部队生活超过两周。
电台员立刻向师部还有继续进军中的副师长所部发报,双方接到了霍姆尼奇大捷。
在鲶鱼村镇守的耶夫洛夫和耶莲京娜立刻命令道:“把所有的战俘和民众全部押运回鲶鱼村,立刻行动。押运兵力至少一个连。”为了保证安全,一个女兵营开始向霍姆尼奇进发,她们的任务是接应,保证押运过程不会出岔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