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中飞翔的飞机不是自由的鸟,它有自己固定的时间和航线,偏离就意味着事故,不及时修正和校准航线有诸多的风险和危险。
飞机在雷达的屏幕上就是一个亮点,只要那个亮点在,飞机就在天空飞翔,只要飞机还在固定的经纬度点和线上,就意味着一切正常。
正常的东西就没有乱,就按照原计划进行着某种义务或责任、任务。
开飞机的坐飞机的人目的地是一个,旅程是一个样的,而做飞机和开飞机的旅程目的不是一样的。各自有自己的心绪和情感。
同途不同归。
人生不可能有同样的希冀和愿望。
谁在飞机上沉睡,做了什么样的梦?身体有了飞的过程,心事可否在飞?谁在归来的路上,谁在去远的旅程中?最后谁真正达到了飞行后的目的和愿望?飞机上的旅客就是过客,来也是客,去也是客。
人永远在旅途中,难道不是吗?最平淡的人生也是种经历的过程。
谁在蔚蓝的天空把理想高度进行了升华?谁在窗口依望看到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心灵产生了震撼和灵魂受到拷问?谁的忏悔在灵魂的深处敲打如鼓?
蔚蓝的天空下,是云翳在飞还是工业烟囱喷发的二氧化碳的蘑菇云在飘?是沙尘暴的纱稠在舞动还是飘荡的游云?
隐约的突兀的山峦在脚下掠过,星点的绿色让谁的心灵滴血。看不到可怜的绿色里到底有什么,就凭感觉和经验我们就知道那里只有被勉强称做森林公园的地方,那里有地方的值得骄傲的人工风景,有着赚钱机器一样功能的设施。
山连着的水,水连着山。山水之间难得的青翠难得的碧绿。
飞机上或许有乘客就为了去开发机翼下方的山和水,让本来就勉强称作山的地方,再矮一层,让本来就已经没有潺潺涛声的水流变的更细更无声息,甚至干涸。
我们的家园被钢筋水泥加固了,心灵却越来越脆弱。
建筑的美学是对生态美的极大破坏,利益的驱使使很多人成了前赴后继的开发商。没有人为山矮了一截去承担责任,没有人为溪流断流用眼泪做些须的良心补偿。
开发商富了,他们富裕的理由很简单,帮助地方做开发增加财富。我们最后看到是楼房成林,森林没了,野生的花草被人工的草坪代替了。原貌都成了记忆和久远。
财富被开发商带走了,代价留给了地方。人们明白了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某些人正在讲演台上讲自己的丰功伟绩,有人在计算着帐目上天文数字样的财富额度的时候,有人已经背着简单的行囊去了远方,背井离乡去谋求艰辛的幸福和梦。
开发实际是少数人投机的理由。
没有人去为一片土地被废弃后后悔和忏悔,没有人去考虑土地上一草一木都是家园的元素,任何一样的凋零或被破坏都会让地方失去本原的纯朴基调。
当长城在脚下的时候,谁真正在感慨感叹过后有些须的惆怅?
长城已经衰老了。
长城的残塬断壁还有多少值得我们骄傲的成分?
长城也被以保护的名义切割成段,整体的防御价值就剩下观赏了,有的地方大做文章居然把长城变成狂欢的胜地,圣地还有多少神圣的尊严存在?
人不是垃圾却在疯狂的制造垃圾,长城旅游过后简直成了纪念墙、垃圾站!谁在城砖上刻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反思到自己把耻辱也刻了上去,谁在丢弃垃圾的时候把自己的龌龊也拾了起来,在心灵里捆绑着低俗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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