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因为工作关系,笔者去俄罗斯公干,因为自己学的那点俄罗斯语言早就饭吃了,所以和俄罗斯人交流十分不方便。笔者当时大小也是个头,决定聘用个俄罗斯的翻译。聘用俄罗斯翻译有几个好处,一是俄罗斯人了解俄罗斯自己的生活习俗,懂得自己国家的经济政策,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做起事情方便;二是俄罗斯翻译比较有职业道德,不会出卖自己的客户,即使出卖也是把笔者卖给新客户,这也是一件好事情,便于工作的开展;三是学中文的俄罗斯学生刚毕业,对汉语有浓厚的兴趣,笔者也可以在日常中向她学习;四是聘用个女孩除工作学习互补外,还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所以我就选择了漂亮的列娜做我的翻译。
列娜是农场主的女儿,排行老三,前面有两个姐姐,都在农场,没有进城市。她们家的农场在中国和俄罗斯的边境线上,对中国人也有好感。平时大家也都会点中文,口岸开放列娜父亲认为学习中文有好处,于是鼓励列娜学中文。
我见到列娜的时候,简直是震惊,她端庄娴雅的气质象个公主,于是我就起了“歹心邪念”第一眼过后就有个男人的心眼,那就是把她拿下,做自己屋里头。
笔者开始以为把她拿下会很费劲,经过交往感觉她对我也不错,于是就设了一酒局,把她灌醉了,她乖乖地让我亲了个暴,当天就让她的肚子里有了龙种。
第二天,她醒来看我,看见我在床上想心事,她小了,说自己是我的媳妇了。我点头。中午她就从学校搬进我的家,实际是租赁的房子。我们开始过上幸福的生活。
没多久,她的姐姐接我们到农场去,我们在那里住了一个月。我发现列娜干农活是很泼辣的,有力量,但是我还是不让她多干重体力活计,因为她肚子里有我的血脉。
我们回到城市里,我们买了一部轿车,是日本产的走私车,便宜的要命,八成新。我不会开车,我是左手干活,就是人们说左撇子,所以不干学开车。我在走路的时候或骑自行车的时候总和人相面。所以,我只有坐车的福气。
列娜开飑车吓唬我,有时候把我吓的半死,我就用中文俚语骂她,她问我在说什么,我说唱歌。列娜从我的表情能看出我不高兴或愤怒。
我们没吵架过,到是时常开玩笑,打闹。弄痛她了,她就撅着嘴不理我,自己去做家务。我对付她的办法就是生气,她见我生气了就来哄我。她比我高半头,也有力气,把我抱起来就丢在床上胳肢我,我不得不服气。否则,那简直就是种甜蜜的难受和遭罪。
我们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住了6个月,我们要回中国结婚的时候,她回农场取东西,再次飑车,结果出了车祸。我的孩子和我的爱人列娜永远地离开了我。这让我很忧伤,直到现在也时常想起以往她的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