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双双交换了手机号码。而火神和黑子将亲临战场,对手是新协学园,有一个来自塞内加尔、人高马大的留学生,所以他们这战有可能不会赢的太轻松。
我对不知何故双眼满布骇人血丝的火神说:“我不清楚你的实力到哪,所以不讲你一定会赢这种话。”
“喔。”
他已换上了运动服,仍戴着那条银炼。
“你要加油喔,因为要上课,所以没办法去看你的比赛。”
“嗯其实也无所谓啦。”语毕,火神转过身去,和黑子一起走出一b的教室。
他很冷淡!
我可以告诉你,这可并非平常心,就只是不想理会我罢了──这种细微的改变女生总是能轻易地察觉。
“其实也无所谓”的意思是?他不是曾建议我去观赏他的比赛吗?他现在却这般漠然与不在乎!貌似我的出席与否对他并不产生一丁点影响!虽然好吧,事实本该如此,我也不觉得自己在场边对他会有多大帮助。
可是他的态度让我很不是滋味,我是真心诚意地为他打气耶!一回忆起这个,我的情绪一大早便不大稳定。
难道他在记恨?讨论国语报告的过程他看似不太愉快。
不过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喜欢国语,所以迁怒到了组长我吗?前几天分明还很正常呀,还是说在其他人面前他不方便展示对我的厌恶?
所以他讨厌我了?我做了什么招惹火神不悦的事吗?我想破头也没有答案啊!
总之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令人无法接受!
“火神大我,去死吧、去死吧!”想到就来气!我踹了一脚无辜的消防栓。“别以为我会就此善罢甘休!”
我不能忍受被火神这样对待。最起码我得搞清楚其缘由,这是我今天的待办事项之一。
不消一会儿,黑子来了,接着森实也匆匆忙忙地赶到,最后才是火神。于是我宣布道:“出发吧!”
我让黑子与森实走在前面,而我和火神于他俩的后方,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喂,火神大我。”
“干嘛?”
他正眼也不瞧我一眼。于是我绕到他的前方,停下脚步,让他能正视着我。“如果你讨厌我的话,就明明白白地说呀。”
“我没有讨厌你啊,落合。”
“胡说!你这家伙居然可以睁眼说瞎话!”
“我没有!你又不是我!”
火神又撇过头去──看!他果然很古怪!
“那你解释一下前天的情况,我说自己不能去看你比赛,结果你那是什么反应?嗯其实也无所谓啦。”
我模仿他的语气和神情,试图将当时景象重现,唤起火神在被汉堡与篮球占据下剩余不多的记忆。
“那,那是”
“别装傻喔!”
“喂!你们!”森实站在路口挥手大喊:“别在那边情话绵绵啦!”
丹波森实会不会察言观色啊?如果她在我旁边,我一定会大力地拧她的手臂!
“你等一下最好给我个合理的借口!”我回过头去,尝试摆弄一个凶狠的表情。“否则
否则”
我想到那并不热切的、与我刻意拉开距离的火神大我。
“谁来弥补花了一整个周六去思索这件事的我?”
一阵不可思议的鼻酸。见到火神后,我发现自己比以为的还要更难过──装腔作势什么的,我根本就做不到。
“落合,你要哭了吗?!”
“才不会咧!”
心慌意乱的我往黑子与森实的所在处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吧wwww
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