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王陛下你放心好了,我的老师已经在六年前就死了,死于奥德尔村庄的火灾中。”
恩斐放在身侧的手猛的捏紧了一下。
“快点来啊,我等你干完了我再杀了我,只要你还想活着的话。”
“就是说我不干你你就不会杀我了?”恩斐突然低声道。
小明一愣,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突然这么说,而且按照他话的逻辑,恩斐这样的说法似乎完全没错!
“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恩斐突然低声喃喃道,抬起头对他勉强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像是生生挤出来的一样,小明竟然有种对方快哭出来的感觉明明他才是受害的那个。
“德哈隆,我先替你把‘那个’弄出来。”
“那个”是什么,小明没追问,他任由恩斐的手又摸上他的胸膛,对此的反应极其冷淡,他不相信恩斐,完全不相信,无论这个男人现在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他都觉得对方肯定是又有了玩弄他的新方法。
反面在心中不满的说出口:伪善者,那个东西只能用一次,今后作用不小,你确定要拿出来?
闭嘴吧你。
乳虫五百年才会有一只,你确定你要拿出来?
谁让你放进去的!
你本来不是那么打算的吗?
我本来是打算用在你身上的。
反面确实为这个回答愣了一下:对了,乳虫还有那种作用,我差点都忘了呵,幸好我刚才已经用在了德哈隆身上,要不然我可就要遭殃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对正面的幸灾乐祸。
恩斐没再理会心中聒噪的声音,他心中发紧的摸着小明的身体,只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观与当事人亲自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明只是很正常的肌肤相贴,恩斐竟然觉得他划过小明肌肤的指尖在颤抖,他的视线游移着,几乎不敢去看身下这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而小明此时冷淡漠然到不正常的反应更让恩斐有些少见的心慌。
他又把那个漆黑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挑出里面的树叶,放在小明胸膛的伤口之上。
小明僵硬着身子闭着眼,完全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恩斐的心中又紧了几分,不禁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可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
随着恩斐的动作,小明又觉得他的体内开始骚动,和刚才有什么东西进入他身体的感觉如出一辙,密密麻麻的疼痛从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升起,然后细细蔓延,全身难耐。
恩斐静静的盯着小明血淋淋的胸前,大约五分钟后,其中一片盖在伤口上的树叶动了动,一条大拇指般粗细浑身白色又染着血迹的虫子,从小明被反面扯大的胸口硬生生钻了出来。
这次没有黑布的阻挡,小明清晰的看到了那什么东西。
真是够了,恩斐竟然在他的身体里放了一只虫子,这个家伙到底有多么恶心,压着快要干呕出来的想法,小明再次偏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他更不客气自暴自弃的讽刺全开:“你真是恶心。”
面对少年带了刺的嘲讽,男人默默听着并且全部接受,没有去反驳。
恩斐默默的把叶子铺回盒内,那重新钻出身体的虫子继续在小明湿漉漉的胸前爬了几下,爬到小腹,身体抽动了几分,便失去了动作,恩斐用拇指与食指夹起这虫子,把已经死掉的乳虫又放回了被树叶铺满的盒内,再次从人体内暴露在外界空气中的乳虫活不过1分钟。
然后他又后退了几步到床脚,看着小明完全扭曲掉的脚跟,暗自咬紧了唇。
他先是动作熟练的把小明脱臼的脚腕重新咔嚓两声纷纷接好,然后恩斐的手心附上了一层极淡的蓝色,这柔和的蓝光在小明的脚腕来回照应了约一分钟,小明很清晰感到他的脚已经不痛了,也没有任何折断脱臼的后遗症,脚趾已经可以随着他的意念在上下抖着。
呵,又想玩什么花招,治好了再虐他一边吗?
小明冷艳高傲脸无视恩斐的一切举动。
可是恩斐并不在意,或者说他现在完全不敢看小明的任何表情,他沉默的的把小明浑身的伤口都一点一点的细心治好,长时间的魔力输出与本就疲劳的精神也让他感到了劳累,额角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流出了汗水。
这一个过程小明很安静,闭眼安详的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到了最后,连断掉的手指与腕骨都重新治好,剩下的只有后面的那个地方。
被反面强硬的插入三根手指,太过粗鲁的动作直接让后。庭溢出了鲜血。
恩斐本是想先治疗这里的,可总是有些下不了手,包括现在他的手也有些不敢触摸-
下面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