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来了,然后驾着马车往出城的路上而去。
云姝不解,“怎么了?”
隽逸皱了皱眉,朝她伸出后,“把手腕给我,我把把脉。”
“你还会看诊?”云姝意外,把手伸过去后,又道:“那可好,将来给我接生吧。”
隽逸瞪了她一眼,让他闭嘴,然后闭目,细细的分辨她的脉象,良久睁开眼,叹了口气道:“现在进出城的女人都要把脉。而你脉象十分特殊。”
“滑脉应指有珠往来流利。你的脉象滑后又出现数脉,突然急跳几下。如此特殊,你混不过去的。”隽逸不客气道。
云姝自己给自己把脉,完全感觉不出有什么异常。
“不能把脉象改一改吗?”云姝道。
隽逸想了想,点了下头,“可以。但你不能再称自己是孕妇了。”
“那还不如让我女扮男装呢,现在月份小,也不大出来肚子,就是有肚子了,穿胖点,长肚子的男人也多的是啊。”
“鬼点子一堆。那皇帝是不是老被你耍得团团转?”
“……他啊,聪明的不是人,我所有的小伎俩他一眼能拆穿。行了行了,别提他了。一提,我心都疼。”云姝耷拉了脑袋。
隽逸瞥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云姝又化妆成了男装,坦坦然的神态进了城门。
两人进了一家人气比较鼎盛的茶楼,隽逸点了茶和茶点,唯独没有酸的。云姝皱眉,在小二临走时,道:“再加一盘”
隽逸道:“油炸花生。”直接堵了她的话头。
“好嘞,二位客官稍等片刻,一会儿就得。”小二匆匆下去了。
云姝下嘴唇包着上嘴唇,一脸委屈,直勾勾的盯着他。
她现在是个男子,做这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隽逸怕引起众目,忙从袖子里摸出一包梅干肉,“真是怕了你了。”
得了心头好,云姝终于消停了。
“上次那个雷殛去哪儿了?”
隽逸道:“他说他看上了一个女子,但那个女子不喜欢他,所以他伤心的回家了。”
该不会是说她吧,“……回家找娘吗?”
“嗯。去给他娘过寿。”
“这样啊。”还以为打击的回家找妈安慰了。
隔壁桌新上来了两个茶客,竟然带了一兜子黄橙橙的柑橘,云姝咽了口唾液,最后没忍住对隔壁桌的茶客道:“兄弟这橘子不错,能吃一个吗?”
隽逸嘴角抽了下就要拉她,其中一个胖些的茶客道:“小兄弟喜欢拿两个吧,今年的橘子吃着还挺甜。”
云姝谢过,真就拿了两个,然后问道:“二位瞧着谈吐有物,信息达听,不知道当今有没有找到皇后?”
胖些的茶客道:“哪啊,刚又下了一波人进刑部天牢。”
“什么?又一波?”云姝最近听到关于他的消息,都成暴君了快。
不是杀人就是问罪抓人下牢。而且多是与她无关的罪名,什么贪污受贿,圈地欺男霸女等等各式各样。
短短半个月,朝廷上的官员快要缩水三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