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痣疮而已吗?”
免对兔说:“哥们,你还是早点把怀里揣的那点宝贝丢了吧,否则猎狗对你的追击是不会停止的。你现在知道贪小便宜的害处了吧?”
乙对飞说:“我好羡慕你背上的两片翅膀,有了它我也可以上天揽月了,借我用用行不?我可以给你租金的,不白借!”
口对只说:“你是小日本啊?年纪轻轻的留两撇胡子干吗?你以为这样女孩子就会爱上你,啵你吗?”
飘对嫖说:“你有了钞票就去玩女人,真够潇洒的,而我的钞票都被股市风暴卷走了,真够惨的,只差跳楼了。”
思对恩说:“别看我们是双胞胎兄弟,可差别大着呢。我的头上框有十字架,就只有考虑问题的分,而你的头上标有大字,是大官、大款、黑社会老大,能享受各种好处,天理何在啊?”
几对儿说:“你还是让头脑中多装点东西吧,否则只有当晚辈的分。”
鼠对街说:“我可不敢到你家去作客,要是让人们看到,不把我乱棍打死才怪呢!”
羞对差说:“朋友,你比我强多了,你只要好好干工作就行了,尽管工作质量次一点也没关系。而我下面长得太难看了,让我无地自容,你让我今后怎么活呀?”
贻对始说:“你找个女人有啥好处?做什么事情都只有开端,注定没有结果,你看我摊上一个宝贝,笑得多舒心啊!”
业对亚说:“象我们干事业的千万别像你在头上安一个紧箍圈,要思想开放点,否则我们的事业永远只屈居第二,进不了第一!”
工对长说:“我们这些员工在你们带长字号的手下做事真难,老给我们小鞋穿,其实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和我们在一起不照样是给大地主老财主种地的‘长工’吗?”
月对半说:“你可不要找我谈恋爱,不然成家后我俩买减肥药都买不起!”
上对下说:“我俩还是各干各的事业吧,如果联营(卡)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券对拳说:“我虽然佩戴着一把锋利的武士刀,也不必害怕,我还可以当钱使呢。你空长一支手,除了能打架,还能干什么呀?”
金对失说:“你悄悄把我的东西偷去了,顶个屁用?照样不能发光仍是一块废铁而已!”
秘对密说:“我和你是一对海誓山盟、忠贞不渝的忠实伴侣,一旦我俩分离,就没有仍何隐私可言了。”
发对广说:“亲爱的,我再也不想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了,不然,人们又会把我们当作无用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难受死了。”
犬对器说:“你是一个庞大的怪物,怎么长有四个嘴巴?天啦!要是和你结为夫妻,一旦和你打起架来你不把我咬死才怪呢?还是离你远点为好。”
水对白说:“我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滴水,一旦用你这个名星来为俺做广告,我就成名牌产品——矿泉水了。”
王对白说:“你是我最忠诚的大臣,以前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占山王,现在虽然受着你的压迫,可我成为一代明君了,受点屈辱也值得!”
匕对是说:“美眉,你真有本事!我只不过是窃贼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旦被你相拥在怀里,就可以开启世界上任何一扇紧锁的门窗,这辈子我再也不愁吃穿了,谢谢你啊?!”
老对匕说:“儿啊,你是一把尖利的锐器,是可塑之材!可千万别落在歹徒手里,你看我已是被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要离开你了,可我为你担心啊,你要学好,嗯?”
目对督说:“叔啊,你还是把你的眼睛摘了吧?那些不愿干事的人太讨厌你的监视了,他们说,你再不摘掉眼睛,他们就要你的狗命!”
日对曰说:“臭婆娘,你的废话也太多了吧,看把你的身子都说得发胖了,还不闭起你的臭嘴?!”
办对为说:“别人说我太牛了,腰里别着两个手机,我看你比我还牛,不仅怀里揣着一个,而且头上还别着一个当发卡用!”
水对尸说:“我本善良——一滴纯净水,一旦流入你的体内就会变成一股臭臊味,你还是不要亲近我吧?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当对爱说:“你爱上学、爱上班、爱上美女都行,就是别爱上我,爱上我你后悔都来不及!”
刑对加说:“你加班、加点、加薪都行,就是别加我,否则犯人就屋漏更遭连夜雨,惨极了!”
疯对发说:“你给你的员工发工资、发奖金、发补贴都行,就是别发我,否则世界就真的乱套了。”
言对讼说:“我费尽了口舌好不容易为你找了一个老公,你还上什么诉啊?真是闲着没事干!”
心对必说:“干吗呀?冷不丁给我身上斜插一刀子,这不是明显要我的命吗?”
容对客说:“我的相貌和你差不多,可我再怎么拼命做你的模仿秀也始终成不了座上宾,这太伤我自尊了!我还是走我自己的路吧!”
牙对芽说:“喂!你头上怎么长草了呢?你是嚼别人送来的行贿绿色食物吃得太多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