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惨叫声越来越激烈,众人看得心一惊一惊的,天底下居然有这等恐怖的蛊虫,这下蛊之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竟然连刑部尚书秦大人要破这两件案子,然而秦下人居然也被刺杀,被下蛊,想来实在是后怕。
南宫耀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蛊,神奇的竟然能够在太阳底下让其自燃!
的确下蛊之人,太过可怕!
其他人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只可怜的兔子在凄惨的叫着,好在凰四拎起一边早已经准备好的水,直接的一桶水泼到了兔子的身上,乃至于让兔子不至于死。
但是这一只兔子也可悲的成了牺牲品!
“这蛊出自何处?”南宫耀嗜冷着声音看向凰四问道。
“蛊出自何处?在下也不知!在下只能够证明这人并非两位姑娘害死。”凰四道。
“你只是给我们演示了一边如何自燃,但是也并不能够排出并非二人下蛊。”南宫耀冷冷道。
“可以证明,这种蛊有母蛊,母蛊不断需要鲜血饲养着,两位姑娘体内并没有母蛊。也并没有子蛊。所以并非下蛊之人。我想陈公子和言大人在之前肯定有多伤口。所以才会被吸入蛊。另外也要请问陈公子和言大人在皇城里结了什么仇家。”凰四清冽的声音飘荡而出,黑眸如美玉看向陈家主和南宫耀。
陈家主的脸色显然相当的难看,自己的儿子吃喝嫖赌洋洋都来,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陈家主羞于开口提自己儿子的光辉事情,但是南宫耀却是抬起凛凛的黑眸道:“言大人随本殿出使东起,并没有结交什么仇家。所以断不可能是仇人滋事!”
凰四一双华眸依旧含笑轻轻的落在南宫耀的身上道:“此次虽随耀太子殿下前来,并未结仇,那么以前呢?言豫章大人只是第一次出使东起?既然第一次出使东起,怎么会去燕春楼?”
凰四的眼中明显带着嘲讽,暗讽南诏官员风气不正,才会在燕春楼被人给暗害。
一下子,南宫耀也语噎,因为言豫章的确不是第一次出使东起,言豫章加上这一次,一共出使三次。之前两次那都是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当时自己尚且年幼,自当不可能出使东起。
所以十几年的事情,他真的不敢保证。
凰四看着陈家主和南宫耀都沉默了,也算是听进去自己的话了。
下首的两位姑娘眼中满是感动!
“多谢扶苏公子替民女澄清!大恩没齿难忘!”宋家和初夏两个人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
“两位姑娘不必言谢,扶苏乃医者,医者本该念着仁爱之心。”扶苏彬彬有礼。
凰四看着陈家主和南宫耀的脸色那么不好,红唇扯开一丝浅浅的笑道:“耀太子,陈家主,扶苏虽然不知这蛊来自何处,但是扶苏跟着家师学医也有十八载了。恰好也擅长这被火烧伤医治。虽不能够百分百的还你们一个原本的他们,但是医治好个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凰四的话落入陈家主的耳中犹如天籁一般,当下虎眸一亮,惊喜的瞪着凰四道:“扶苏公子真的能够医治烧伤?”
“正是!”凰四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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