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章?他是南诏太子死忠党。并不好色。在燕春楼?这盘棋下得似乎是大了一些呀。”殷弑黑眸深邃无边,好似万丈深渊一般。将南诏国也牵扯进来了。
宋陈两家案情,他猜测是昭帝开始动手了,然而现在出现的南诏太子身边的使臣,言豫章可是南诏国的重臣。死了南诏国的重臣,南宫耀不会罢休,南诏国更不会罢休。这分明是挑起两国事端。
昭帝并不愚蠢,绝不会做这样自掘坟墓的事情。
下这盘棋局的又是何人?
搅乱风云?!
“继续追查!”殷弑挥手道。
看着隐卫,殷弑黑眸更加幽深下去,紧紧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小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居然相信这个小女人一定会有办法破了这桩案子。
正当殷弑凝视着凰四思绪翻飞的时候,宋子贤不淡定的出现在殷弑的窗口。
殷弑轻轻的将凰四放平,穿戴好衣服,两人随即一起进了暗室。
一进暗室,宋子贤迫不及待的开口道:“弑,你觉得此事何人所为?”
原先宋家全都一致觉得这是昭帝要对世家出手,可是现在出现自燃的言豫章乃是南诏国使臣,使臣在南诏燕春楼出事,东起皇室脱不了干系。南诏定然会找昭帝讨要说法。
殷弑面具下的脸非常的凝重,这背后之人隐藏的很好,就是他的阎殿都没有得到消息。
“不会吧,你们阎殿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宋子贤有些不淡定了。
“言豫章是南诏重臣,更是南宫耀的忠实拥护者。你说会不会是南诏国其他皇子在搅弄风云。”宋子贤一脸阴骜道。
“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西凉国梁王和北魏皇长孙已经悄悄潜入了东起。”殷弑暗哑的嗓音凝重道。
“不是说还要半个月会入东起吗?难道这事儿是西凉和北魏联手。想要让南诏和东起兵戎相见。然后西凉和北魏就可以渔翁得利?”宋子贤宽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头,该死的西凉和北魏国,搅弄风云也不应该搅弄到他们世家的头上。
“西凉和北魏应该有这个心。”殷弑一手轻轻抚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应该?弑,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怎么话里有话!”宋子贤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非常的不安定。
“西凉和北魏有此心联盟。但依照南宫耀的脾气,断然不会允许西凉和北魏联手,背后人下的棋,本王也没有看懂。”殷弑幽幽的喟叹道。
“你也没有看懂?我们宋陈两家难道真的和昭帝无关?”宋子贤急得有些跳脚,原本弑一切安排妥当,很快大哥的病就可以得到医治。他也相信王妃的医术。
“有关,也无关!”殷弑黑眸凛凛的落在宋子贤的身上。
“什么叫有关也无关,你别给我打哑谜好不好!我是真的很急,很担心我大哥!”宋子贤有些急躁道。
“这事你急也没有用,你先回去吧。”殷弑下逐客令道。
“弑,你倒是细细说说呀!”宋子贤大有不罢休道。
“本王也不知何人下的这盘棋,你说本王如何和你细细说说。”殷弑黑眸好似冰刀子一般架在宋子贤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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