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怀义怒气冲冲地离开皇宫,他骑马带队上大路后,听闻喝道的声音。
前方仪仗显赫,鲜衣怒马,人数众多,浩浩荡荡而来,对比韦怀义的队伍,他的人马实在是寒酸。
以前韦怀义不是这么难看的场面,依附他的人手众多,讨好他的人也多,以致他每次出行,都是声势极大,哪象现在,御史周矩将白马寺的大部分人都捉走,只得小猫小狗两三只陪他出行,而武家诸傻因为避风头而没有出现导致他声势大不如前。
被捉走的人罚判西域流放,其他人等,谁人不怕!
于是韦怀义放出风声想招人手,哪怕他地位依旧显赫,也无人敢去应聘。
现在看到对方来势,再定睛一看,竟然是“镇国太平公主”!
韦怀义冷哼一声,就那么地挡在路上。
看到他的架势,太平公主的前导还真不敢对他动手,他可是黄袍在身!
太平公主舒服地坐在金纹豪华大马车上看书,预备进宫给母亲请安,感觉到马车停下来,她撩开窗帘看,还在大街上啊。
“禀公主,前面有白马寺主挡路!”从人报告道。
“哦!”太平公主微一思忖道:“叫他让路,要是他不让路,那么就教他让路!”
她老公是将帅出身,治家行军法,命令下达,没有商量的余地。
立即有家将陈八郎带着恶狗们准备好,不过他先礼后兵,叫了女兵首领韦丽娘先去招呼韦怀义一声道:“白马寺主,前面是镇国太平公主驾临,你立即让路!”
韦怀义冷笑道:“我是她驸马的叔叔,她敢不尊敬长辈,居然要我让路?!在乡下,忤逆罪足够沉塘!”
韦丽娘伶牙俐嘴,能说会道:“白马寺主,所谓出家人四大皆空,一旦出家就无家属可言,你还来论亲戚,是不是你的修行不够呢?”
“住口!”韦怀义暗叹倒运,爪牙们都被一扫而空,麾下无人,现在要他堂堂国公之尊开金口喝斥,换在以前都不用他出面。
他阴沉着脸道:“见了长辈,居然敢大模大样地不出迎,她的家教何在!安敢如此无礼!”
韦丽娘很聪明地转换话题,她冷笑道:“按朝廷礼制,皇家为先,我家公主是陛下唯一女儿,身份尊贵,岂容你区区一个和尚挡路,你不过封了个国公,再不滚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韦怀义气得浑身乱抖道:“好个不知羞的小婊子,真有其主必有其仆,我乃……”
不等他说什么,韦丽娘挥挥手,队伍里转出个陈八郎,带着一队凶恶军汉上前!
见到他们如鹰隼般注视着他,韦怀义还没说什么,只见陈八郎的身后转出一条大汉,挥动一把大斧头,用力砍下!
噗!
韦怀义胯下的价值上千贯的御马,被斧头把马头给砍了下来,鲜血喷湿了韦怀义一脸一身!
要知道活动的对象,马头又厚实,大汉出斧极是果断,砍的也是要害,一斧下去,那马身定格三秒后才轰然倒地。
总算韦怀义身手敏捷,见势不妙赶紧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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