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和王朝将那个鉴识科的小“白大褂”带回了sci,跟展昭和白玉堂大致讲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白玉堂点点头,对审讯室一指,示意带人进去。随后,他吩咐白驰和洛天去查那个被杀的警员的身份,其他人协助蒋平查看所有的监视资料,公孙回家补眠。之后,白玉堂便和展昭一起走进了审讯室里。
“叫什么?”白玉堂见那个鉴识科的小警员紧张得手指不停地抖,就和展昭打了个眼色——猫儿,这个嫩!
展昭点头——你吓吓他吧,估计不用两句就招了。
白玉堂会意,搬了张凳子在那人的面前坐下,冷声问话。
“张岩凯。”对方老实回答。
“张岩凯?”白玉堂点头,“在鉴识科多久了?”
“我……我是刚开始实习的。”张岩凯小声回答,声音有些抖,“白……白队长,不关我的事,我无心的。”
白玉堂冷笑,“无心?把炸弹送到sci,天台上还死了个警察……这叫无心?!”
“不……我不知道会这样……”张岩凯连忙争辩,脸涨得通红。
“别激动了。”展昭道,“激动也没有用,把事情的经过都讲讲,那个送炸弹的人你认识?”
“我……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送炸弹进来的人。”张岩凯稍稍平稳了一下情绪,低声说,“但是……我借了她我的白大褂,让她假扮鉴识科的人,进了警局。”
“她是谁?”白玉堂问。
“我的女朋友。”张岩凯道,“我和她是在展博士的书友会上认识的……交往了半年了。”
“书友会?”展昭不解,“我的?”
“嗯。”张岩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您自己大概不知道,看你书着迷的人可多了……警局里一半以上的年轻人都以你和白队长为偶像……我们买了你的书,在网上建了论坛,成立了你的书友会,然后就经常约出来组织活动,认识了很多趣味相投的朋友。”
展昭点点头,“你说的那个女朋友,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安玲丽。”张岩凯回答。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睁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安玲丽?”
“对啊。”张岩凯点头,“她父亲也是警察,在警局资格挺老了……不过玲丽告诉我说,她爸爸很反对她和警察交往,所以叫我不准声张。”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立刻意识到这小子可能被人骗了。
白玉堂站起来跑了出去,没多久就拿了一张安玲丽的照片进来,问:“是这个人么?”
张岩凯凑过去看了看,微微皱起眉,摇摇头,“不是。”
展昭盯着张岩凯的举动,不解地问:“你的动作有些迟疑,一般认自己的女朋友不是应该一眼就能分辨出是与不是的么?!”
张岩凯仰起脸,道:“不是……玲丽平时很时髦的,经常画着很弄的妆……这个人没化妆,我想看看仔细会不会是玲丽卸妆的样子……毕竟,女人妆前和妆后很多都是两个样子的。”
“那么你确定她不是了?”白玉堂问。
“嗯!”张岩凯点头,“不是。”
“她没有说要进警局干嘛么?”白玉堂接着问。
“……都,都怪我平时太爱现了。”张岩凯无奈地道,“我们那些书友会的,没一个见过展博士是什么样子的,博士平时也不出镜,所以大家对你的长相都很好奇。我因为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能来警局实习的,必然是能看见展博士,所以就答应拍照片给大家看。”
“然后呢?”白玉堂问,“你拍了?”
张岩凯苦笑着摇摇头,道:“说实话,我们一开始都以为能有这样学术造诣的,必定是个老头子,不然就是中年大叔,不都说人的学问和相貌成反比的么?但是……我第一次看见展博士的时候几乎傻了……”张岩凯说着就有些脸红,“看呆了就没顾得上拍照,之后想要拍的,但是机会不多,有机会的时候一般白队长也都在旁边……我有些害怕,所以就一直没成功。”
展昭瞟了一眼身边的白玉堂,就见他脸色不善地瞪过来——死猫,看你招蜂引蝶到什么程度了?!
展昭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你个小白醋坛!
白玉堂越想越气,抬脚狠狠踹翻身边一张凳子,瞪眼——展昭回瞪,两人互瞪的动静却是吓到了坐在对面被审席上的张岩凯,他战战兢兢地说,“二位警官,我真的是无心的,因为我回去跟他们好一顿吹嘘,才会引得玲丽非要来警局看你一眼……你也知道,外人是不准进警局的,所以,我就借了她这件白大褂,让她看一眼之后就赶快走……别惹事,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白玉堂摇头,“我也想知道,你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有的!”张岩凯点头,“我有她的电话,还有她租住在外面的地址。”
白玉堂和展昭又问了一阵子,发现再也没有什么进展了,就命人带张岩凯下去,做一张“安玲丽”的拼图。
两人走出审讯室,皱着眉头回sci,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坐在电脑前认真地看着蒋平搜集出来的视频资料,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警局很大,要找到一个嫌疑犯还真不是很容易。
白玉堂和展昭进了房间,就走到蒋平身边。
“蒋平,帮忙忙查查猫儿的书友会论坛。“白玉堂对蒋平说。
“哦……”蒋平搜索了一下,傻眼,“哇……展博士……好多有关你的信息啊!”
“真的啊?”展昭吃惊地凑过去。
“都是些书友会什么的,看来喜欢看你书的人真的是不少啊!”蒋平快速地浏览着网页。
“呃……”原本还谈笑风生的他突然愣住了。
“怎么了?”白玉堂问,“发现什么了?”
“这个名字……”蒋平看着一个经常出现的网名……“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展昭和白玉堂同时震愣,这个词在前不久的宴会结束时,就出现在夹在他们车窗上的那张纸条上面。
“还记不记得,我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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