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撇撇嘴,“光凭一本书就love上了?”
“还有第二封。”展昭指着第二封信,“这封信里,讲述了很多他自己研究的心理学成果,都是关于那些实际操作的技术问题的,你看他最后一句!”
白玉堂一看,就见最后一句写的是:“你说,如果我用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方法犯罪……canyoucatchme?”
“catch……”白玉堂傻眼,去翻最后一封,“上面不会有body吧?”
最后一封信上,只有一句话,“看来什么理论都只是空谈……要做研究,就一定要试验!让我去制造一具body吧。”
这下,两人彻底傻了。
白玉堂愣了良久才回过神来“猫儿,这小子是在做实验不成?”
展昭皱着眉走到沙发边坐下,摇头道:“他不止是自己在做实验,还要我和他一起做。”
“为的究竟是什么呢?”白玉堂坐到他身边,“不过这也算是线索,明天交给鉴识科的同事,让他们找找这封信的出处,我们好查。”
“嗯。”展昭点点头,“这个人应该就在我们身边。”展昭低声道,“或者有确切的信息来源,不然怎么会清楚地知道我们的行踪,甚至把东西送到家门口呢?”
“的确可疑啊。”白玉堂伸手收了那些东西,装到证物袋里,“明早回警局再研究吧,今晚你也累了!”说完,拉着展昭走回房间躺到床上。
两人躺回床上仰着脸望天发呆,半个小时后,放弃胡思乱想的两人搂到一起,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两人神清气爽地出了门,果然发现门口那束血淋淋的花还在,只是血都干了,用证物袋装了,两人溜溜达达回警局。
sci的其他人也都回到了警局,不出所料,包拯对昨晚的案件极其重视,给大家伙儿开了会之后,留下一句“半个月时间,破了案有赏,破不了扫厕所!”就走了。
等包拯走了,留下的人大眼瞪小眼,赵虎捅捅马汉,小声说,“你说,干嘛每次包局都用扫厕所来威胁咱们头儿啊?”
马汉没回答,瞪了他一眼。
“公孙的验尸结果出来了么?”白玉堂问。
“大概快了。”洛天道,“公孙在法医室都呆了一整晚了……”话音刚落,门就被“呯”地一声推开,公孙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脸色苍白,眼底黑眼圈,眼睛里有血丝,外加一脸的杀气。
众人乖乖噤声,等着公孙来说验尸的结果。
“啪!”将资料往桌上重重一拍,公孙喘着气骂:“他妈的,我们被耍了!”
其他众人面面相觑,听得云里雾里,白玉堂问:“什么被耍了?”
“两具尸体的体内都有药物成分,就是类似□用的那种药!”公孙愤愤地坐下,“跟第一次那个iloveyou不是一个级别的犯罪!”
“什么?”展昭一皱眉,“有药物?”
“还有啊!”公孙拿出上次iloveyou案件尸体的照片说,“你们看看,这些指印最开始,我们一直以为是瘀青是吧?”
“对。”众人点头。
“不是用来切割尸体的。”公孙说着,伸手抓住赵虎的胳膊,道,“我要是在这里割了一刀!”说着,指胳膊上动脉的位置。“要放血,自然是捏这里往外挤!”
“还有腿……脖子……所有的瘀青都是放血的时候造成的!先放了血,然后再分尸的!”
“血……”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立刻想起了昨晚那束带血的花。
“我那天就纳闷,尸体里的血几乎都被放干了,可是地上的血量根本不足三个人流的……原来是被弄走了!”公孙又指着庞晓琴和安玲丽的尸体,说,“这两具尸体的处理方法比第一案里的简单粗糙多了!感觉根本不是一个人干的!“
“这就邪门了!”白玉堂看展昭,两人将那束花和几封信都拿了出来,放到众人的眼前。
“这什么啊?”公孙拿起那束黑花看了看,叫来了一个鉴识科的小警员拿去做检测,跟之前几具尸体的血液进行比对,看能不能查出出处。
“照信上写的……罪犯应该是一个人啊。”白驰一脸的疑惑,“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不可能。”展昭摇摇头,“这个凶手几乎痴迷于催眠、暗示之类的东西……怎么可能去用药这么不专业的手段?”
正说着,卢方黑着脸走了进来,道:“出事了!”
“最近怎么这么对事啊?”白玉堂皱眉。
“看电视!”卢方伸手打开电视,就见正在播出的新闻节目中这样报道,“据可靠消息,最近一连串的案件,是目的在对警察发起挑战的犯罪行为,凶手分别在现场留下了”iloveyou……catchme,以及body等讯息。被害者身份也似乎是无差别随机挑选……最夸张的是,据这组照片显示,凶手曾经给sci的展博士寄过相关的警告信,说他要用人来做实验,但是并未引起警察们的任何警觉……这次更是酿成了当着众多警察的面,杀死警察女儿的惨剧……”
白玉堂一看就不明白了,回头看卢方,“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卢方叹了口气,“今早各大报社和电视台都收到了视频资料,还有各大门户网站上,消息更是详细……显然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谁这么无聊?”赵虎瞪眼。
展昭看了看他,淡淡地说:“凶手!”
话音刚落,sci的办公室里电话响起,蒋平去接了一听,就愣住了,赶紧按免提,随后轻手轻脚走到电脑旁追踪电话来源。
众人看见他的样子,都集中精神听起来。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用金属波干扰过的,变了声的声音,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腔调说:“你好,展博士,以及sci的诸位。“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问:“你是谁?”
“凶手。”那人轻轻地一笑,“分尸案、肢解案、以及这次的移花接木案,都是我做的。”
白玉堂皱眉,冷笑,“分尸案已经破了。”
“呵呵……”那人笑了两声,不答,而是瞬间换了一个话题,“展博士,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展昭冷声问。
“首先,你要知道,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出于一个目的。”那人说话的时候有些兴奋。
“什么目的?”展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