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秐不是那种感情,但是,为什么他亲的下去啊?这是为毛啊?
不对,重点是,怎么两人突然就亲上了?
李慈华心里有无数只爪子挠啊挠……
第六章
优昙华最近很不舒服,总是动不动就头晕,一天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
阿兰若焦躁了,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守着他。
有些细碎的画面渐渐的浮现在眼前,但是,始终拼不成一个完整的画面,优昙华头疼欲裂,时而哀鸣,时而无声无息。
苏利耶却明白,这是殒落之前的征兆,看着阿兰若,他说不出口。
优昙华彻底陨灭之前,最先开始的是他诞生的那些昙花逐渐枯萎凋谢,阿兰若发现时心中感觉很不好,苏利耶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担忧,但是阿兰若却不甘心。
是的,他很不甘心,这一世,他对于优昙华而言始终不是必须,为何呢?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意我一些而已,为什么到了现在,明明感觉不适却依旧不肯开口?其实优昙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今也开不了口,他发现自己的各种感官能力都在逐渐丧失,如今也看不清楚了,听不到了,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更别提走路,就连走几步都困难了。
优昙华知道,时间快到了。
为何,到了此时,仍旧找不到胸中的那一抹空缺?优昙华不解。
他终究是散发着最后的昙花清香,在阿兰若怀中消失了。
……
伏婴师觉得自己很倒霉,作为一个有着强迫性控制欲的魔,他喜欢把掌控一切,更喜欢一切按照他所想的来一步步走。
但是!上天似乎特别厚爱他,于是他脑子被门夹了,神智不清了,他居然惹上了月神!
作为一个敬业的军师兼职控制欲强悍的魔,最悲催的莫过于有一个心机比他更深沉,控制欲比他更加强大的主子,尤其是这位爷的各项武力值统统爆表!尤其是这位爷性格阴晴不定,尤其是这位爷爱好就是跟他对着干!
尼玛,伤不起啊亲!
伏婴师对于月神被他领走之后干嘛了这件事情坚决不提,不论银鍠朱武怎么旁敲侧击他全当没听到,那些恐怖的回忆他不想再有了!
尼玛,被扔进万年寒潭泡澡什么的他不想在回想了,更不想在回想起月神那货天天跟他亲密接触啊!
月神啊,您还是当个万年面瘫的冰山吧!那扭曲的恶趣味咱实在是伤不起啊!
伏婴师内心碎碎念,无比苦逼的想到。
好不容易回来了,可是为毛啊,为毛啊,为毛月神也在啊!银鍠朱武!给吾解释!
而银鍠朱武完全无视自家表弟那浑身阴沉的气息,不要问他为什么,得罪伏婴师或许会很惨,但是得罪月神那就不是一个惨字可以说清楚的。
越是悲催的被送来调教的狼烟雪成了伏婴师的发泄渠道,于是狼烟雪就这么悲催了。
不过效果是明显的,那就是,伏婴师找到了亡灵黑经的下落,居然是在合欢派总坛。
李清和听到合欢派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最后这个任务落在了螣邪郎身上,谁让他熟悉呢!
苦逼的螣邪郎,说实话,他也想跟他弟弟一样混个名门正派之主当当,但是为毛每次都是把他丢到那些阴暗的地方去?
好吧,谁让他名字带了个邪字呢,注定正派不起来不是么。
螣邪郎默默的领命离开,继续他那坑爹的重返门派之旅。
他最先去见了罂梨,当然是在暗中,却不想看见罂梨房内的牌位,原来罂梨给他立了牌位,螣邪郎有点恍惚,这个师傅还算不错。
但是这改变不了什么,他要做的事情,足矣毁掉整个合欢派。
……
“你在发呆。”梅塔特隆看着走神的李清和出声提醒道,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可是李清和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梅塔特隆看着李清和,又看着李清秐突然出现,他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就是李清和已经不是‘人’了,至少他无法将他当作人类来看,而另一个有着与李清和几乎一模一样外表的李清秐,梅塔特隆保留意见,因为他感觉得到,那个人虽然看着与李清和一样,但是心性尚未完全成熟,还是个孩子,有时候幼崽更加危险,就像毒蛇的幼崽,它们为了活下去,毒液比成年后更强劲。
所以梅塔特隆不敢小瞧李清秐。
“嗯,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李清和微笑,他身边是环着他腰睡得正香的李清秐。
“可以说出来么?”梅塔特隆问道:“你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吾不觉得汝能帮上忙。”李清和答道:“天使不会有爱.欲不是么?”
“是的。”梅塔特隆点头:“若是这事,我还真的什么也帮不上忙。”
天使的感情都非常的平淡,难有起伏,除了对信仰的坚定和狂热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就像梅塔特隆,他的信仰坚定而不狂热,是最忠诚于神的天使,他虽然感情比较丰富,但是爱情?那是什么东西,他不懂也不需要懂得。
李清和笑了笑:“没有了汝的天界,会如何呢?”
梅塔特隆端茶的手一顿,看着李清和不由得苦笑:“您还是开口了。”
“本来是个巧合,谁知道赦生的运气那么好,而汝呢?为何离开天界?”李清和反问。
“我来接引弥赛亚的转世。”梅塔特隆答道:“不过还没找到他就被抓过来了。”
李清和一愣,弥赛亚不在天国么?“那么天堂现在的掌权者是?”
“不出意外应该是米迦勒和拉斐尔。”梅塔特隆答道。
“汝离开吧,出了这个屋子,汝身上的封禁便能自行解除,吾并不想打乱什么秩序,当然,前提是,无人来扰吾清静。”李清和答道。
梅塔特隆一愣,想了想问道:“那么路西华呢?”
“那与汝并无关系不是么?月神的决定不是吾能动摇的。”李清和说罢抱起一边卷缩的李清秐回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