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一场病下来,倒是没有精力再去操心这些。
他知道自己的孙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以这孩子的清高自傲的性子,怕是不会真的回去求助本家的。
张奉来又道:“而且还可以借着此次关系拉近与周家的关系,先预定了明年的早芽。”
如今已经入了秋,各处的茶园虽然还有秋茶,可品质却大不如春茶、夏茶,张奉来本想着周家的楮亭古良茶中的秋茶应该对自家阿翁的身体也有帮助,所以特意去预定。
岂料周家说要张罗周纾的亲事,而楮亭乡那边的茶山又是新茶园,需要好好地养护,不宜过度采茶,故而今年没有古良茶的秋茶。
别的秋茶倒是有,可滋味跟市面上流通的大多数秋茶一样。
因周家不出古良茶的秋茶了,不少人喝到的都是别处来的秋茶,这一对比,倒是让喝过周家春茶、夏茶的人怀念起古良茶来,许多人都开始找到周家,想预定明年的春茶。
李员外窃喜,他当初可是买了不少春茶,因为留了个心眼,只拿出了一部分来卖,如今他还有小部分呢!
于是他光明正大地提高了价格来卖,虽然难免被人骂奸商,可买的人却有增无减。
便是连祁忱都有好友厚着脸皮向他讨要,——众人都想着,你祁家都与周纾结亲了,当初周家回的财礼中可是带着不少楮亭古良茶的,且日后想喝楮亭古良茶也不难。
好友开了口,祁忱自然不可能不给,而等到他想喝的时候,却发现家中的古良茶不多了。
他不得不厚着脸皮去找方氏,方氏直接打发走了他:“这都是春哥儿孝敬我的,再多的没了。”
祁忱出了方氏的院子,只觉得耳朵还有些痛,他怎么觉得自家老娘越来越精神了,吼人都那么中气十足?
祁有望得知此事,十分幸灾乐祸地跑去跟周纾鹦鹉学舌。
周纾看她模仿祁忱的语气模仿得还挺像的,不禁摇了摇头,这也只祁有望,若是换了旁人敢这般演绎自己的爹,怕是要被骂不孝。
闹完了,祁有望便坐下来喝茶歇息,周纾道:“待会儿四郎回去,给令尊带些茶回去吧,算是我孝敬他的。”
祁有望一顿,拧眉道:“小娘子,这日后便是我们的爹了,不再是‘令尊’了。”
周纾一愣,旋即才笑道:“可我们不是还未成亲吗?”
祁有望瞪大了双眼,一副你怎么这般无赖的神情,道:“我们都下完聘礼了,你我便是命定的夫妻了——”
她一顿,又产生了纠结的点,“咱们应该叫妻妻?可是芳草萋萋,‘妻妻’似乎并不好。”
周纾跟她辩上了:“草木茂盛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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