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奕的脸色有几分的难看。
林旬尧的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大概的明白了几分。
有人这样当众说斐然的不是,凤玄奕的心里是窝着火的。
“那林大人对于这次的水灾,有什么不同的建议吗?”凤玄奕一针见血的问道。
林旬尧的气势灭了不少。
有些不甘愿的摇了摇头:“老臣没有,但老臣也并不觉得那位斐然郡主能有什么好的主意出来。老臣的要求并不高,司农府可能给不出交代,但万万不可依靠一个女人。”
“倘若要是我们与斐然郡主一起商量,能给出交代呢?”高栈问道:“林大人的想法可断然是不敢有的,如今水灾当前,我们要做的是想办法去解决事情,而不是一味有偏见,河渠不也是斐然郡主的主意嘛。”高栈说到。
林旬尧依然摇头。
“河渠在这当下不是依然没有用处嘛,老臣可不觉得你们能有交代。”
“倘若是有呢?”
“倘若是有,老臣这乌纱帽亲自摘下,给她戴上。”林旬尧激动的说到,脸都跟着铁青了几分,但是目光却是有些闪烁的,毕竟他的赌注应该是一时气愤下说的,说出口便多多少少有些后悔了。
高栈都有些震惊了。
也在想着是不是要给林旬尧将这个事情给圆回去。
只是。
这是在朝堂上,想要圆可没有那么的容易。
顿时林旬尧与高栈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的站着,也没有人接话。
这会儿不远处传来了凤玄奕幽幽的声音:“既然如此的话,那便就这样吧。”
“....”
“退朝。”
说完,凤玄奕便走了。
高栈还在原地站着,正打算与林旬尧说点什么,林旬尧不管怎么说,也是备受敬重的老臣。
还没有张口呢。
林旬尧便哼的一声,转身就走了。
也没有人敢往他的枪口上撞,林旬尧自己铁青着脸的走。
唯独蔺相思。
饶有兴致的跟着林旬尧走。
林旬尧实在是忍不住了,停了下来:“相思大人这是何意思?”
“没什么意思,正好都要出宫,又与林大人顺路,便碰巧的碰上了。顺便有点好奇,林大人你就当真的那么有信心的觉得,司农府那边给不出任何的交代吗?”蔺相思带着一脸的笑意。
林旬尧看了看这位置。
他出来的时候心情不好,特意绕着路走的,就是为了避免与其他人走在一起。
这顺路的话,怎么看都是托词。
就知道这蔺相思是故意来看他的好戏的。
也不甘示弱的说到:“这样百年难遇的水灾,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们就能给出交代?并非是我瞧不上司农府,这史上就没有谁能解决这件事情。”
“喔?原来林大人是这么想的。”蔺相思的话还在嘴里,林旬尧便一脸不不悦的走了,丝毫没有想要给面子的打算。
这倒是让蔺相思不禁的想起了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当初司镜府的成立。
绝大部分人都是赞同的。
但是司镜府由她来管,却没有得到那么多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