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浅不由得道。
别看她大师兄在诸葛砂面前跟孙子一样被招来唤去的,但也就她一个敢那么对他,其他要敢给他一个眼色看试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而这一路上对这种情景云惜浅都习惯了,从刚开始的见了鬼的表情,到现在已经熟视无睹有闲心来关心她驯夫之术了。
到底是怎么把她大师兄那性子的人驯成这样的,瞧见没有,刚刚好像她打搅了他的好事,所以哪怕她这个小师妹也得不了他一个好,但是在诸葛砂手下,他就一点意见不敢有了。
“还能怎么办到的,他自己心服口服的呗。”诸葛砂略带几分得意洋洋的说道,然后反过来开始鄙视她了:“哪像你,被皓弟吃得死死的,叫你往东你绝不敢往西,叫你脱衣服你绝不敢穿衣服,真是没出息死了,我都没眼看。”
云惜浅反驳道:“你说错人了吧,是我叫我家爷往东他不敢往西,叫他脱衣服他不敢穿衣服吧!”
她敢保证,她家爷一定会听她的,所以她不能在诸葛砂面前气弱。
“你就吹吧,就你那小媳妇样,你还能降得住皓弟,我才不信,而且我又不是没长样子,你们俩那样谁看不出来谁上谁下呀。”诸葛砂继续挖苦她。
“是啊,我没你那本事,在上面我没整一会就累了,哪能跟你比啊,能一整夜都在上面。”云惜浅反唇相讥道。
诸葛砂差点被水呛到,这都什么鬼,说着正事呢怎么转到这上面去了。
而且什么叫她能在上面一整夜,她体力虽好,但是跟他没法比啊,他倒是想让她压一整夜,关键是她心有余力不足啊。
“马马虎虎吧。”虽然与事实不符,但她也不能示弱不是,诸葛砂稍稍谦虚的说道。
云惜浅看她这样就撇嘴了,说得跟真的似的。
“现在肚子这么大了,可得小心点啊,这煌城的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水嫩,皓弟那血气方刚的,没准一个忍不住给你找个人回来,那可就不大好了。”诸葛砂哼哼道。
还想挑拨我跟我家爷。
云惜浅心下暗道,面上笑:“最近还做不做春梦啦?”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做什么春梦。”诸葛砂翻了个眼。
“也对,大师兄在梦里就给你把儿子藏肚子里了,的确不用再做春梦了。”云惜浅笑眯眯道。
诸葛砂一愣:“什么意思?”
“啊?”云惜浅一脸疑惑:“怎么,难道大师兄还没跟你说实话,你儿子是怎么来的?”
“我儿子怎么来的,这不跟你闺女一样吗。”诸葛砂哼哼道。
“当然不一样,我们是光明正大怀上的,但是你肚子里边这个是大师兄偷偷摸摸让你怀上的,能一样么。”云惜浅笑吟吟道。
“你是说……”诸葛砂后知后觉。
“傻姑娘,居然被大师兄骗到现在,你那些天天天晚上做春梦,那哪里是春梦,分明就是大师兄他干的好事,啧啧,你也是挺会自欺欺人的,这种事居然没发现。”云惜浅睨着她道。
诸葛砂这下子回过味来了,还想问什么,云惜浅就起了身:“你慢慢坐,我先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