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都快崩溃了。
她到底是被那臭男人下了什么毒了,她承认自己想他了,但是也不曾想成这样啊。
就算是以前,她也没做过这么多春梦,还全是不间断的,那大片痕迹的床单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是不是她身子出现什么问题了?老这样没有男人滋润滋补自己****,这样下去那可是会肾亏的啊。
“郡主,那药效过了没有,用不用喝避子汤?”青草就问道。
这些天未来郡马爷跟她家郡主来往的有点频繁呀,看她家郡主这脸色滋润的,真真是好看极了。
“不用,药效还在呢。”诸葛砂打发道,什么药效,药效早过了,但是她就是自己在那做春梦呢,又不是真跟那臭男人真枪实弹的来。
不过倒是忘记了,前些天那臭男人来弄她的时候也是没戴套子的,而且第二天她好像还忘记喝避子汤了?
应该不会出事吧?
算了,不会那么巧合的。
不过这老来的春梦她得去问问惜浅,看是不是她身子真出问题了,要不然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于是用了早膳就过来找云惜浅了。
问话也是问的一点不矜持:“惜浅,你说人老做春梦这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啊?”
“你老做春梦?”云惜浅闻言一愣,然后就上上下下打量她道,发现最近这丫头气色又上了一个档次,就有点猥琐的笑了:“郡主,我大师兄这俩天又去滋养你了?”
“那臭男人大概是听到皇甫炀来了,现在不知道懦夫躲哪个旮旯处去了。”诸葛砂切了声,就道。
“你别哄我读书少,你这气色还说不是被男人滋养的,谁给谁听信啊。”云惜浅就道。
“都说了是做春梦了,还老做,我都快被烦死了,见天的起来就湿了一大片床单,以前也不这样啊,你给我号号脉,看看是不是身体出毛病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肾亏不可。”诸葛砂说着,就把手腕伸出来让她给号一下。
“真不是我大师兄去你那了?”云惜浅诧异道,说归说,还是给她号脉了,然后就愣了愣。
这怎么回事,诸葛砂的身体怎么有中迷药的痕迹,难道是她大师兄过去干的好事?
“你梦到的人是我大师兄?”云惜浅就问道。
“废话,除了那臭男人还能是谁,不过还别说,那臭男人还是梦里好,对我还是温柔,一点也不像现实那么粗鲁。”诸葛砂就道。
听她这么一说,云惜浅原本的怀疑就肯定了,这十有八九就是她大师兄干的好事了,什么温柔,他那是怕动作太粗鲁叫你发现,所以慢火煮青蛙呢。
“怎么,难道我身体真出毛病了?”看她这幅表情,诸葛砂不由得道。
“没毛病,健康着呢。”云惜浅松开脉搏就说道。
“健康我怎么老做春梦啊,这一次次的,再这样下去还了得?”诸葛砂就道。
“你这不是毛病,就是思春了,这不春天来了么,你又享受过那种滋味,现在又饥渴好久了,自然就会做春梦了。”云惜浅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