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脚下这块地是谁家的,这块地是皇上赏给云王府的,姓云,你懂吗?不是姓周!”
“你一个姓周的,进了我云王府就是客人,哪怕关系再亲,那也只能是一个客人,你一个客人,凭什么对主人指手画脚,我爱跟我爹算钱就算钱,关你什么事?又或者说,你不用给你爹伸手要钱,你的钱都是自己赚的?”
“你!”
周秦被气得脸色涨紫,这乡下妹竟然敢这么羞辱他!
云惜浅淡淡一笑,目色不掩讽刺:“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现在还伸手给你老子要钱,倒好意思来说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还说是什么周家大房嫡孙,也就这点素养了,我看你以后还是少来我云王府好了,省得传出去坏了我云王府的名声,说我云王府跟你周家这样的人家来往,没得白白坏了名声。”
“阿娇说得果然没错,你这乡下妹果然伶牙利嘴!”周秦咬牙切齿道。
难怪这人一看到自己就咬,原来是因为云络娇那丫头啊。
云惜浅望着他冷淡一笑:“姓周的,你信不信就因为你这句话,我就算打你,闹到祖母那去,祖母也奈何不了我。”
“你这是什么口气,你竟敢对祖姑奶奶不敬!”周秦气得恨不得打人。
“敬不敬的都是在心里,嘴上说了没用,还有,你打哪来的就给我打哪回去,最好不要再在我云王府地盘上乱逛,要不然坏了我云王府小姐们的名声,你信不信云王府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云惜浅冷笑。
说完,便对花婆子道:“虽然谈钱伤感情,但亲兄弟明算账,我刚说的,花妈妈可以直接转过去,要想救植株,我说的诊金半分不能少,不然就直接把病株给我,省得白白可惜了一株好金桂,也算行善积德了。”
“奴婢记住了。”花婆婆连忙道。
“白荷白竹,我们走。”云惜浅说着,带着白荷白竹转身就要走。
“你不准走……”
“啊!”
周秦下意识抓住她肩膀,云惜浅面色一冷,二话不说就抓过他的手反身扭到他的身后,周秦当即就发出一声惨叫,说时迟那时快,云惜浅裙下飞起一脚,直接就将他踹了个狗吃|屎。
“啊!”
花房丫鬟们纷纷惊呼。
“你竟敢打我!”
周秦趴在地上,转过脸凶狠地盯着她,他手掌都被地砖磨出血了,疼的这位娇生惯养的少爷脸都白了。
云惜浅直接走过来,一脚就踩在他的腰背上,不客气地用劲碾了碾,不顾周秦的惨叫,冷笑道:“想要为美人出气,小子,你打错主意了,本大小姐今天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碾够了,方才松开脚,往他腰眼上踢了踢:“姓周的小子,以后罩子放亮点,本大小姐不是你可以惹的人,而且,最好不要告到祖母那去,不然我要你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云惜浅说完,就转看向花房已经呆住了的花婆子等人:“你们看到什么了?”
“大小姐放心,奴婢们什么都没看到。”花婆子带着一干惊呆了的丫鬟们连忙道。
云惜浅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带着白荷白竹扬长而去。
“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在她身后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