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怎么侍候男人。”她心里盘算着,只要将她送到孤君床上,楚王就再也不会染指她,,就算楚王对这丫头有意,而孤君是楚王身边的红人,要个女人,楚王也不会不给。
月儿听到这儿再也忍无可忍,她挨打挨骂,不会报怨,但绝不能让男人来侮辱她的清白之身。端起木盆转身就走。然木盆甚重,而背上的伤又疼痛难忍,竟没能端稳木盆,木盆倾斜,带着她往水中跌倒。
突然一支手,搂住她纤腰,助她稳住身形。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庞,脸庞的主人朝她温文一笑“小心。”
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长睫毛下闪了闪“谢谢。”
孤君只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竟看得痴了。
月儿垂下眼睑,微微一挣,挣脱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她眼角处是雅夫人不怀好意的狞笑。
“该死,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怒吼惊住了三人,随即一条黑色长鞭疾扫过来,在空中划出劈啪声响。鞭梢回卷,裹上月儿的腰。
随着长鞭的力道,娇小的身驱飞了出去,木盆脱手而飞,衣衫散落一地。
月儿没来得及反应已落在急驰而来的一匹骏马上,一条有力的手臂瞬间箍紧她,鼻息中传来熟悉的味道。
马背上的高大身影,散着阴冷的寒气,任谁见了都不禁打个寒战。
楚菡斜视着孤君“看来你是太空闲了?”
孤君打了个哈哈“我只是路过,这就告辞。”说完闪身走了。
“楚王。”雅夫人忙挨了上来,娇滴滴地轻唤。
楚菡连眼角都不曾对她抬一抬,睨见月儿后背渗出衣衫的血迹,双手抓住她两边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撕,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露出雪白的后背上一道道鲜血淋淋的鞭伤。
粘在伤口上的衣衫扯到伤口,月儿强自忍着,仍痛得闷哼一声,几乎痛昏过去。
楚菡看着那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瞬间揪紧,象是鞭笞在他身上一般的疼痛,浓眉一竖,冷森森地瞪向雅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雅夫人面色微变,随即勉强笑道:“这丫头不听调教,所以小小的惩罚了她一下。”
“这是小小的惩罚?”楚菡的声音更冷了三分“来人,拖下去,鞭挞二十,赶出宫门。”
说完将月儿靠伏在他怀中,纵马离去,丢下雅夫人在身后鬼哭狼嚎,鞭笞二十,几乎是要了她半条命。
月儿迷惑地看着他寒冷着的脸,他不是恨她的吗?见她受伤不是应该很痛快吗?却为何如此?
楚菡一路上没有说半句话,直到翊坤殿前才抱着月儿下了马。
月儿轻挣着,想脱离他的束缚回到自己的小屋。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进了他的寝宫。
昨晚的一幕瞬间浮现在月儿脑海,惊恐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尖叫着吵着要下来,不肯随他进去。
“住嘴。”楚菡烦躁地将她丢在软榻上。
月儿滚落时,长散落开来,遮去半边脸庞,伤口再次受到拉扯,痛得她深吸了口气。怒火瞬间点燃,仰起头,狠狠地瞪着他,用眼神凌迟着他“楚菡!”虽不知他为何这么恨她,但既然恨了,为什么不让她痛痛快快地死掉?
对上他的深眸,充满恨意的目光紧紧纠缠。
他的视线从她脸上下移,冰冷中带着暧昧。
她这才现被他撕开的衣衫,在翻滚中散开,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淌过,散着诱惑的光芒。
“你应该叫我王。”楚菡顺着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性感的直线,声音沙哑。
月儿慌乱地拉拢衣裳,却给后背带来更大的痛楚。
“我对鲜血淋淋的女人没兴趣。”他违心地冷哼一声,暗暗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锁紧眉头,暗恼自己对她完全无法免疫。
走上前将她按趴在榻上,令她动弹不得,再度扯开她拉紧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