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渗起了恨意。
“雅夫人,这是新来的丫头,以后就交给你调教了。”他将视线调回奏折,仿佛不管是身上的美夫人还是榻前的月儿都与他无关。
“我说今天楚王怎么对小雅没什么兴致呢,原来是有了这么个小美人。”雅夫人雅媚的凤眼扫向月儿时闪过一屡寒意,不屑中掩不住一丝嫉妒。
“楚王想将他调教成什么样的丫头?或者可以让她留在这儿服侍我们,也能顺便学着点?”蛇一样的身子扭着缠上楚菡。
月儿暗暗的深呼吸着,紧紧咬住下唇,希望将心里其名的苦涩抛出体外,开始后悔离开南郡,他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不知何时唇已被咬破,腥腻的鲜血流入口中。
楚菡拍开正不老实得想要探入他寝裤的小手“你退下。”语气冷漠而不容丝毫质疑。
那冰冷的语气落在月儿耳中,开始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感情?也许根本没有,他对正在对他承欢的女人也能如此冷漠。
雅夫人美目微微一暗,离开楚菡的身体,拉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娇笑着在楚菡脸上一吻,才优雅地转身离去了,在与月儿身边一错时,眼里射出的怨毒让月儿一愣。
“过来。”楚菡没看一眼雅夫人离去的背影,冷冷地看着月儿。
“你叫我来做什么?”月儿不回头,淡漠在问,刚才的一幕让她胸口的痛楚化成怒气,甚至想转身拂袖而去。难道他叫自己来是想让她去填补刚才雅夫人的位置?如果是的话,那他休想。
楚菡眉头一紧,声调提高“过来。”
“楚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了,奴婢在这儿,能够听到。”
一声冷哼,高大的身躯无声无息地离开软榻,来到她面前,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鄂,没有一星半点的怜香惜玉。
月儿痛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她强忍着不出半个音符,她不要他看到她的软弱。直视着眼前冷得刺骨的寒眸。
“你口口声声的奴婢,可是你看你,哪有一点奴婢的样子?你是要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个奴婢吗?”楚菡一个一个字地说着,眸子里的寒意越来越冷酷无情。当他的视线落在她咬破了的唇瓣上时,冷酷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但只是一闪而过,换成更浓的恨意。
蓦然,他松开手,一旋身又卧回了软榻“过来。”
月儿不想再激怒他,她三年前就知道,激怒他只能得到更可怕的惩罚,定了定神,走到榻边。
“捶腿。”楚菡又拿回刚才丢下的奏折,枕在曲起的一条长腿上。
月儿垂下眼睑,半跪下身,握住小拳头,犹豫着轻轻捶在他伸直的大腿。她好想狠狠地捶下去,就这样捶断他的腿,但手下结实的腿部肌肉让她明白他是如何的强大危险。
“刚才那个女人叫雅夫人,是这儿最善于交际的女人,有着能让男人得到最舒服的享受的手段。”楚菡的视线没落在奏折上,半眯着眼,扫视着她破损的唇。“你如果想摆脱我,就跟她好好学学怎么做个女人,如果我那些将士满意你的表现,你就可以脱离我的掌控。”他说得慢条斯理,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月儿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抬起头,逼视着头顶如魔似鬼的男人,好看的脸却如蛇蝎一般恶毒,怒火焚烧着她的心“你说什么?你要将我送给你的将士?供他们消遣?”
他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样子,反而舒坦了,他宁肯看她怒,也不愿看她对他漠视的样子,淡淡一笑“这有何不可?送奴婢犒劳有功的将士本是很正常的事,反正你想摆脱我,我也就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