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阳被那些稀奇古怪的特殊名字弄得想发笑,但是淡定惯了的性子却让他只是稍微牵动一下嘴角。
记得第一次看到她踏进家门的时候,那时的她还没戴上现在这副愚蠢的眼镜,穿着小碎花洋装,表情不太自然的走进来。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嘴形张成了一个小小的0字形,一双大大的眼睛像透明水晶,闪烁着碎钻般的光芒。那种表情不是他第一次看见,成长背景中,有太多不同年纪的女人在初次见到他时,就露出宛如着魔的神情。
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的痴迷。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的母亲是被宠坏的公主,在结婚前夕不小心怀了孕,毫无羞愧与赧意也不讳言的直接向父亲招认。
二十多年前的民风毕竟还算保守,加上两家都是叱咜政商界的豪门世家,婚期又迫在眉睫,如果突然取消,饱受公众舆论事小,动荡到两家相关企业的股价可就不堪设想。
套句某个女人常挂在嘴上的那句话—悲剧就这么诞生了。
母亲终究还是嫁入了岑家,肚中的小孩也光明正大的冠上岑姓,亏得他这个正宫所生的私生子也够优秀,加上外戚势力在背后撑腰,岑威不敢忽视他,把他当作继承人用心栽培。
等到母亲决定带着小男友搬到北投的温泉别墅,岑威才将藏在小金屋的女朋友还有亲生女儿带回家里。
微妙的家庭生活就此展开,那个有着一张狐媚艳容的常喜对他这个岑家大少爷恭敬有礼,她生的女儿常乐像只寄养在这个家的灰老鼠,凡事低调到不行。
他母亲离开这个家之前已经严重申明过,常家母女永远不可能扶正,她们想享受天伦之乐可以,但是不能给她这个正宫丢脸,凡事都只能偷偷摸摸的来,想高调进行,除非她死!或是罗家垮了才有可能!
虽然时代不同了,私生子女并不算什么,但是对社会地位具有一定影响力的豪门世家,依然是隐讳不可言的禁忌。
眼前浮现常乐那张清秀的脸,岑利阳的胸口微闷,一种猛烈到难以掌握的欲望在体内奔腾。
收起iphone,岑利阳的视线落在窗外的车道上,看见一辆12cc的机车正好与宾利轿车平行骑着。
一个长相普通,没有特殊之处的男人骑着车,后座载着一名年轻女性是常乐,那个总是呆看着他,大作**幻想的灰溜溜小隘女。
她侧坐在机车后座,双手环在男人的腰前,窄裙微微往上缩,素面的浅蓝布料紧贴着翘挺的圆臀,隐约印出底裤的蕾丝花边
岑利阳喉头一紧,交抱在胸前的双臂已经绷紧,眼神如银刃,紧望着跟后座车窗并行的机车。
男人放慢车速,不知回头说了什么,常乐掩嘴笑了笑,交环在男人腰前的藕白双臂软腻得很刺眼。
岑利阳眯锐了视线,那双眼角弧度微微上扬的墨瞳,像极了致命毒蛇的眼睛,冰冷又无情。
鬼畜是吗?她形容得还挺贴切的。
冷不防地,常乐打了一个激灵,有种被毒蛇猛兽盯上的错觉,她左右张望,看见一辆眼熟的宾利轿车与他们的机车并行前进。
后座的车窗降下一半,里头坐的不正是咱们的傲娇女王攻殿下吗?
看着车窗里的那双冷锐墨瞳,她淡定应对,连招呼都没打,只是用着无比景仰的市井小民目光,将上了蜡的闪晃晃轿车打量过一遍,脸上露出此生无缘得坐的羡慕,就好像两人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只是两个陌生人。
装模作样。他在心里冷嗤一声,目光转开,不再看机车上的那对男女。
一路上,机车与宾利轿车就这样并行前进,后来轿车转入岑家豪宅,机车则是停在路口,常乐再慢悠悠的走回家里。
前脚一踏进家门,她后脚就被人连拽带拖的弄进房间,遗不是自己的房间,是傲娇女王攻的。看得出来他很急,一将她拖进房里就把门甩上,还上了锁,她眼冒金星还没回过神,衣服已经被剥得精光。
“等一下!我想先洗个澡,管叔还在楼下等我”
不知过了多久,心跳逐渐平息下来,璀璨的星火也从眼前散尽。
常乐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儿,笑着闭上双眼,双手圈在岑利阳的腰上,慢慢睡去。
他从她颈屑抬起头,看见她满是而恬静的睡容,低头啄吻了下微噘的粉唇,稍微翻了个身,让她侧面环抱着他,两具身子紧密相依。
合住她白润的耳珠,他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喃“这次还不够鬼畜,敬请期待下次,腐家有女名yin乐小作者”
枕在岑利阳颈屑上的常乐依然睡得香熟,作着一个又一个男男激情床戏的限制级美梦,嘴里还喃喃着好萌好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