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因为苏丽不会属于他。
朱瞻沂听后由惊讶到愤怒,还警告他既然知道苏丽的身分就不该碰她,他则坚定的回答,他自己的女人会自己保护,不用别人插手。
朱瞻沂大怒,吼看苏丽是他的,他们曾经有过婚约,这消息让他震惊得差点就想杀了朱瞻沂。
但为了、心上人的安全,他最后还是强忍住杀意,不将事情闹大。尽管如此,至少看朱瞻沂仍未忘情的样子,他不可能拆穿小爱的身分,她目前仍是安全的。
纵然那女人已经承认对他的情意,但朱瞻场说的话仍让他想起之前她不肯接受他时,曾说她与朱瞻沂有过一段情,这件事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后来他问过她与朱瞻沂的事,她只说他们已经结束,今后也再无瓜葛,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去,但他相信她。
“你的警告没有用,我不怕毒,更不怕死,我尤其甘愿牡丹花下死。”朱瞻沂挑衅的说。
朱瞻基的脸彻底拉下。“我明白了,那就各凭本事吧,看她会选谁。”
“好,这话是你说的,此次北漠回来,你休想再阻碍我见她”
两人之间的火花几乎一触即发,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大军在朱棣一声令下,由承天门出发,一路朝北而去。
浑然不知两个男人正为她起了冲突,郭爱瞅着一颗心眼睁睁看着心上人离去,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她不想离别,也不安于离别,多想奔至他身侧与他同行,甘苦与共。
大军终于走远,直到眼前只剩下小小的黑点,她的情绪亦荡至谷底。
就在她极度惆怅失落时,蓦地听到太子妃发话道:“初日,随我到东宫一趟,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她连忙收拾起感伤不舍,瞧向太子妃,却见她一脸沉肃。
朱瞻基此行并未带着吴瑾,留下他照顾郭爱,此刻听到太子妃唤郭爱过去,脸色登时显得有些紧张。
冰爱见他如此,内心跟着不安起来。
不会瞻基一走,自己就要出事了吧?
东宫日爱阁中。
“初日,你是个好奴才,我很喜欢你,也十分感激你多次救过太子的命,不过”太子妃屏退左右后,对着垂首而立的郭爱亩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话。
她语气低沉,似在压抑什么,就连站在郭爱身旁、陪着一起来的吴瑾,额上也冒出一层的薄汗。
“不过,让人“太喜欢”也不是件好事,你可知本宫要说什么?”太子妃犀利的目光朝郭爱射去。
“奴才愚昧不知,还请娘娘点明。”郭爱一颤,虽然已经明白对方找她是为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道。
“你不用紧张,我听说太孙临行前只见过你一人,我只是好奇,太孙都对你关照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嘱咐奴才多尽心——”
“尽心,尽什么心?你长时间在太孙身边,自是对他尽心,但这心是如何尽的,本宫可得问仔细了。”太子妃手往茶几上一拍,神情变得严厉起来。
冰爱心惊,立刻跪地。“奴才一直对殿下忠心耿耿”
“若真忠心就不会惹出让我忧烦的事了。”太子妃冷冷道。
“娘娘,奴才可以保证,殿下与初日之间绝对不是如您想象的那样门吴瑾也赶紧跪下帮忙求情。
“你住口,当初本宫就是信了你的话,才放任初日继续留在太孙身边,可你瞧现在是怎么回事,他身边除了这奴才还有谁?太孙妃与孙嫔他瞧过谁了?我本来以为太孙将他送去院衣局事情便过去了,谁知他又将人接回来,此后更是与这奴才形影不离,我可是忍了很久,直到太孙离京,这才有机会亲自问清楚,初日,你老实给我说,你可是勾引了自己的主子?”太子妃怒声质问。
这事隐忍在她心里多年,一直如毒针般刺着她,如今终有机会拔除了。
“奴奴才是阉人如何能能勾引殿下,请娘娘明鉴。”郭爱伏地颤声道。
“就是如此才无法原谅,你若是宫女,我定不会为难,还会马上向皇上请旨,让太孙纳你为嫔,可惜你不是,既然如此,你又何敢觊觎太孙?你简直罪该万死。”
冰爱冷汗直流。太子妃因为她是太监却与儿子有啜,昧而震怒,但她是女儿身的事却也是不能说出的秘密,她该怎么办才好?
吴瑾也吓出一身的汗,娘娘特别选在殿下不在时处理这事,初日的处境非常危险,太子妃可能会就这样杀了初日的。
“娘娘,请您三思,初日若有个万一,主子回来必定会怨您的则他大胆的说。
太子妃脸色一变“你竟敢威胁本宫?”
“不是的,主子临行前曾特别嘱咐奴才看好初日,初日若有意外,奴才亦是同罪,奴才这只是自救。”
冰爱眼睛睁大。她只知瞻基留吴瑾下来照顾她,可没想到是要他誓死保护她。
“那孩子知道自己一走我必会找初日麻烦,所以留你护这奴才,这么说来,他是承认与初日有情了?”她怒不可遏。
“奴才替主子恳请太子妃成全”吴瑾用力叩首。殿下交代,娘娘若在他离开后为难初日,就让自己替他认下这事,无须隐瞒。
当初太子妃找他询问主子与初日的事,他当场否认了,之后就告知主子此事,那时主子已知太子妃对初日的事起了疑心,便特地嘱咐他要照看好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