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闪人的结果,就是被好友骂到臭头,即使已经合上手机,沈乔觉得耳边依然有杜清扬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回想,她自知理亏,可不敢跟杜清扬顶嘴,只好乖乖地任她发泄,希望好友能够消气,并顺便在心里惊叹着好友越来越精进的炮轰字句,整整半个小时,竟然没有一句重复的,看来清扬在她的磨练之下,嘴皮子功力有所进步。
冬日的暖阳慢慢地淡下去,推开的玻璃窗边飘来轻柔的花香,日落时分,景致美得如画。她嘴角微勾着,将手机放到一旁。依旧没心没肺地哼着歌将手里正在进行的活继续下去。干净洁白并且泛着洗衣精清香的衬衫,细细地摊平,拎起熨斗轻轻地滑过,小小的褶皱,在蒸汽中很快地妥帖起来。
她的动作,不算是熟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笨拙的,可是,心却是甜的。
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家事,说起来应该要感到惭愧。在家的时候有妈妈,什么事情都打理好了,出了国,洗衣店随处可见,根本也不必她来操心,现在结了婚,老公万能,她的日子过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舒服。
被老公如此娇宠着,她是觉得幸福的,所以她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想想这么长的时间,他为她做的一切,她的心里是满满的甜蜜与欣喜,想到那个强壮的老公,身上将会穿着她为他烫的衣服,这种感觉,真的好开心。
原来,女人为男人做事情,不是因为奴性坚强,而是因为,他的一切是你亲手打理的那种满足感,真的是无与伦比的,难怪,妈妈总是说她,不合格!
一直到今天,她体会到这种感觉,才知道妈妈是对的。
只是这样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衬衫,却让她觉得比自己完成千百张设计图还要让她来得喜悦。
啧啧啧,沈乔,原来你也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
一边感叹着,一边拎起整理好的衬衣细细打量,嗯,还不错,看来她还是有一丝丝女人的天分在的,就算不会做饭,也会做其他的事情。
门口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抬眸望了望挂钟,刚刚好是五点四十五,这个男人,他的时间如同一张表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会有差错。
程奕阳推开大门时,一眼看到他娇美的小妻子站在客厅里,手里拎着的是一件他的衬衫。
夕阳的余晖从打开的窗户投进来,将她的身子涂上一圈温柔的金色,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套头毛衣,雪白的大腿在衣摆下晶莹剔透,踩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曲蜷的秀发松松地披在她的肩后,乌黑闪亮,衬得她水眸动人,鲜妍的唇瓣勾着一抹明媚的笑,在他炽热的目光里,如玫瑰绽放“你回来了。”呼吸,在此时此刻,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对于人生,还能有什么更多的要求吗?下班回来,可以看到娇美如花的妻子,那种感觉
他放下公文包,平静地开口:“你不应该穿这么少。”
一月的天气,她没有打开暖气,窗户又这样大开着,很容易受凉。
“今天风吹得好舒服,我舍不得关上它。”
“你在做什么?”他看见她手里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吃惊。
“啊,这个。”她笑得更加灿烂,拎起衣服走到他面前,像个讨赏的孩子般“你瞧,我在学烫衣服。”左右晃着,将自己的成果展示在他的眼前“虽然做得可能没有你好,不过我的看起来也还不错,怎么样?”
细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成绩,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可是对于她沈乔,以前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女人的事情。
他的喉间,突然涌起一个硬块,让他觉得吞咽都很艰难。
“阿阳,我家阿乔就是被宠坏了,什么都不会做。”
“她的手指,可能连水都不愿意碰一下。”
“让她翻一下食谱,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可能连衣服是怎样洗的,她都不知道,唉,真是不知道我生出这样的女儿,嫁给你,对你是幸还是不幸。”
何青玫这么多年来,感叹沈乔的话语,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那么娇、那么嫩、那么宝贝、那么享受的沈乔,今天,竟然在为他烫衣服,他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独自欣赏了半天的沈乔,见他表情平静,眼眸深沉,不依地跺脚“拜托,人家做了半天,你一句话也没有。”
是怎样,傻了吗?就算她做得不好,也要开口说句话吧?哼,敢说她做得不好,那她、那她下一次一定做得更好。
程奕阳突然一把将她抱入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唔”这种一来就是狠命的让人窒息般的亲吻,舌头在她嘴里翻天覆地,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嗯不要”他的急躁吓到她了,她死命地推他,想要从他的唇下找出一点空隙“窗窗没关”
他们还站在客厅里,大大的落地窗就这样开着,这个男人竟然在这里就想剥光她,真是太过分了。
她再大胆也热情,也不愿意大白天在客厅里演出青光让路人平白看了去!
程奕阳将她搂抱起来,害怕摔下去,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这个死男人,只是这么一瞬间,竟然就激动成这样!
他将她抱进房里,一把抛入柔软的被子之中。
“啊!”虽然不痛,但是也晕头转向的,沈乔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程奕阳压住,她连身子都没有翻过来。
“程奕阳,你做”未完的话语,被他狠狠地堵了回去。
他的手掌转过她洁白的下巴,迎头给了她结结实实的吻。
“你”“沈乔,我可能没办法慢慢来了,嗯?”他粗重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响着,一下一下,带着强烈的男人气息,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又痒又痛。
她嘴唇紧咬着,喃喃抱怨着:“程奕阳,你这个死男人,这样就进来,很痛耶!”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吻她,激烈地,疯狂地吻着。
“慢呜,慢一点啊”疯了,真是疯了,他们的衣服都没有脱,就在床上纠缠起来。
眉儿紧皱,鲜艳的嘴唇不断吟出嫩嫩的声音,骂着、吼着,可是,也痛快着。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等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每一条筋肉,都是又酸又痛又麻。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气喘着,瞪着眼前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牙齿好痒,而他的凶器,竟然还留在她体内,舍不得出去。
明媚的水眸瞪着他,看着男人一脸满足,对比自己满身的伤痕,实在是恨不过,一口咬上去。
汗水,湿咸,运动过后的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
“别乱动。”他轻怕一记她,淡淡警告。
“不要!”继续啃,谁让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发情,一发还不可收拾,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到底哪里招惹到他了?难道嫌她烫的衣服不好?也不用这么卖力去惩罚吧?
不到一分钟,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变化。
嗯,不会吧?他怎么会
连忙放开嘴里啃的肉,起身想逃。
他一个伸手,就轻松地将她桎梏在身下,漆黑的眼眸认真地望着她“我说什么了?嗯?”
“人家好饿喔”逃不掉,只好没有骨气地撒娇。
“很好,我也很饿。”他不徐不疾地动作起来。
饿什么?这头**,明明每晚努力吃她,白天还不时进补,竟然还敢说饿!
“啊,那里”娇呼着。
春水潺潺,激战不息。等屋内激情之色再度退去时,外面已然是大片夜色。柔媚的星子静静地闪着,照得她累昏过去的脸蛋,一片宁馨。
她的手里,还是紧紧地握着那件自己烫的衬衫,只是洁白的衣料上,已经布满两人的汗水,还有深深浅浅的印记。
叹息着,想要拉过那件衣服,可是这个小女人,就算睡着了,手里还是牢牢地握着它,嘴唇微嘟,仿佛在埋怨着他刚刚的纵情。
该拿她怎么办?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她,他就会如此失控?
望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心里微痛着,真的,是有些放纵了。
手指在她水嫩的颊畔轻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激动,嗯?”熟睡的她,一脸单纯可爱。
“因为,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语气轻柔,语意无限。
是的,她沈乔,终于是他的妻子了。一直到今天,一直到看到她为他打理衣物的那一瞬间,他才真的有了一种,她属于他的真实感。
她是一个非常自我、非常洒脱的女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中的所有,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安然地享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也从来都没有丝毫愧疚地任意使唤着他。
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宠着她、让着她、顺着她,看她如孩子一般开心地笑着、撒娇着,他的心就觉得满足。
这个女人,高兴时会大声地笑;生气时会咬牙骂着;狂野时如同一匹烈马难以驾驭;撒娇时却又让人连心都跟着融成一片。这样的她,多变的她,相处的每一分钟,都让他觉得是惊喜,抱着她、拥着她,他是真的有感觉到满足。
只是这样的满足,还是缺少了什么,一直到今天,那缺少的部分,慢慢注入了新的东西。
她开始知道了付出,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他的妻子,虽然只是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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