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苍,这父子俩的傲娇根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而且,他似乎一点也不像表面上那样,对芮续风全无宠溺啊!
“请问”终于,在老者嘟囔、数落了半天后,造凤翔找到了一个开口的机会。
“为救朕伤的,不过朕可没想让他救,他自己非来,朕也没办法!”恍若早明白造凤翔要问什么,老者挥了挥手“那臭太子,在朕被他想方设法害死前,非先废了他不可,太不像话了”
听了老者的话,造凤翔总算明白了,明白原来当初芮续风之所以受伤,全是为了救被太予用计暗算的皇上,更明白那消息为何能被封锁得那样严密,而之后,太子更将其视为眼中钉
“那”了解了一切原委后,望了望老者身后的暗金紫马褂,造凤翔难得地欲言又止。
“因为臭小子说,他不怕死,可他怕你死!”老者又轻哼了一声,脸愈来愈臭,可眼神却愈来愈慈蔼“朕原本只是意思意思随口说两句罢了,谁知他竟狮子大开口地跟朕要了两个送你做人情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他不怕死?可怕她死?
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朕要走了。”由太师椅上缓缓站起身,老者转身向外走去,可口中的抱怨依然没停“真是倒了楣了,居然让他给救了”
真是的,明明都已经为那从小不曾在身旁,见面后还天天骂他臭老头的儿子竟那样舍身救了自己而开心到语无伦次了嘛!
“对了,造凤翔。”走着、走着,老者突然停下脚步。
“是。”造凤翔连忙收起笑意轻应道。
“朕百年后,新皇自会有自己的人马,这帮暗金也就没主了,到时你就帮朕好好养着,想起来时就赏他们点饭吃,省得他们饿死。”
“凤翔明白。”听到老者的话后,造凤翔惊喜之余,眼眸微微蒙胧了“凤翔替十九爷谢谢您”
是的,谢谢。
因为她明白,老者口中虽说将暗金紫马褂交给她,可其实是想交给芮续风,交给那个其实跟他有些像,他心中其实想疼又不知该如何疼起的小儿子。
“是给你,不是给他,别搞错了。哼!傍那臭小子,这辈子休想!”
“喂!酒喝完了就赶紧走,爷可没空坐在这儿陪你们这帮傻爷看戏。”
“你还真当我们爱待呢!要不是看在造总管的面子上,给你做做面子,谁想理你这个傲娇美人。”
“少跟爷罗唆,要不是我们家小造阻止,我早把你那比海盗还海盗的船队给掀了。”
“掀啊!怎么不掀?快放马过来啊!我等着呢!”
“十九爷,麻烦你如他所愿,赶紧的掀了他的海盗船队,也省得我日日上朝都得处理告发他的摺子。”
“我说,仇左相啊!你这样说就恁没劲了,明明是朝里那帮海官没出息,关我船队什么事?”
“哟!你踹什么桌子啊你,我十九爷家的桌子是你能踹踹的吗?”
“我爱踹就踹,想踹就踹,你能拿我怎么样喂!酒快没了,还不快再上点好酒过来”
远望着那明明吵成一团,却没半个人离席,而且每个脸上都挂着揶揄、欢快笑意的一群大男人,造凤翔的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可更多的感觉,却是欣慰。
果然男子跟女子就是不一样呢!
尽管总是互相唇枪舌剑着,甚至有时一不开心还丢东西、踹椅子的,可其实他们那模样,就像是相识了多少年的老友
终于,不再需要她日日盯着了呢!
终于,展翅高飞了呢!
终于,到时候了,到了她可以静下心好好思考,思考该如何才能让他爱上她的办法了
这夜,伤后一直足未出户的造凤翔正缓缓起身,百感交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嗓音一—
“决定要走了?那要不要我送送你啊?”
“不用麻烦了,谢谢。”
坐在床沿,面向内的造凤翔没有抬头,而手,依旧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说到底,你还真够绝情的啊!眼见目的一达成,再把一堆无聊至极的人都扔给我后,就打算这么**拍拍就走?”
望着造凤翔那清淡的背影,芮续风眯起眼,极尽可能的嘲讽着。
可无论芮续风怎么说,造凤翔都听若未闻,依然做着自己手边的事。
“反正你想走,爷我也不会不识趣的拦着你。”
终于,在造凤翔由自己跟前走过时,芮续风一把拦住了她,然后高举右手“不过在你走前,你可否给爷我解释解释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嗯?”
望着那个出现在眼前的镂空核桃缀饰,造凤翔先是愣了愣,但当看见芮续风竟将镂空核桃放至烛火前,眼眸紧盯着墙上映出的光影时,她的脸,微微地僵了。
因为当烛火穿越核桃映至墙上后,墙上出现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人脸侧影!
而那栩栩如生、特徽鲜明至极的完美脸庞,以及那顶上绝不可能错认的翠玉冠,全勒琅国、全天都,只属一人独有、
“老实说,对于这破玩意儿竟会存在,并还存在这么久的这个事实,我着实感到极为愤怒。”望着造凤翔僵硬的小脸,芮续风冷冷一笑,然后掌心微微一用力,让那核桃在他的掌中化为粉末,任其撒落在她眼前。
“为什么”当核桃彻底变成粉末后,造凤翔终于缓缓举起手,似想拘住那最后一抹痕迹,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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