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空虚。
我留在油田,就想解开这个谜团。
要知道,恐怖组织可没这么仁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敌人放弃了对抗?
答案很快出来了。
那个难民口中的年轻漂亮女子,东方姑娘,居然是玛丽,是小如,是我老鬼的前妻。
我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戈壁滩上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挥舞着双拳大吼。
“这不可能,她怎么会跑到北非来了?怎么会跑到阿-巴-尼-亚来了?她是多么善良的一个女人,她怎么会是恐怖分子的头目?”
“难道,这里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拉克法小镇的杀戮,那么多无辜的平民送命,还有两个优秀的女特种兵牺牲,这一切,都是她所为?”
黄磊安静地看着我。不敢做任何解释。
是黄磊在地下的山洞里发现了玛丽留下的东西。
那东西是专门留给我的。
一支白色的玫瑰花,一张信函。信是用汉语写的。上面写着:老鬼,真难以相信是你,既然是你,那我只好撤了!
落款是:小如。
这封信塞在山洞的缝隙中,插着一枝白色的玫瑰花,颇引人注目。
这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这个战果是小如送给我的。她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来西埔油田救人,于是早早备好这个摊子送给我。
算是送给我的礼物。
这简直难以置信。
我堂堂一个军人,7308的头儿,打仗居然让敌人拱手相让。
既然我们是仇人,不再是夫妻,各自为战,就应该真刀真枪干一场才是!
在遥远的北非,在西埔油田,小如用她实际的行动再次击溃我对她的幻想。
我原以为她良知未泯,是被犯罪集团裹胁,是人在江湖人不由己,现在汤姆逊已经死了,她作为那个组织的继承人,本应该改邪归正,弃恶从善,没想到她跑到这个战乱的国家,再次做出罪大恶极的事。她的双手沾满了阿-巴-尼-亚人民的鲜血!
我反常的行为引起肯尼亚连长的注意。他跑过去问黄磊:“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真如上校所说,敌人跟上校熟悉?”
黄磊一惊,没想到黑人会这么想。赶紧解释:“不是,我们只是跟敌人交过手。”
“哦,这样啊!看来这伙敌人无处不在,是彻头彻尾的国际恐怖集团!”
狐狸对油田的戈壁滩进行了仔细的勘察。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小如的确是在我们到来之前走的,总共有两辆车。车在戈壁滩上行驶的痕迹告诉我们,是两辆性能优越的越野车。
这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小如设下这个局,让我钻到这里来了。她完全有能力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让我们营救难民的计划失败。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退让。
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屈辱。
这就像个重锤,击打在我身上,我不能说,也不能深想,只能痛苦不堪的活着。
小如,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