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两瓶好酒,刀疤主动提出要喝酒。通知门口的警卫安排红烧牛排。热气腾腾的红烧牛排很快送来了。
鲁尼马可和刀疤三个人坐在阳台上喝酒,一边喝,一边透过大玻璃窗看城堡的景色。
刀疤笑着说:“这里什么都好,就缺一样!”
马可的眼珠子贼溜溜转动,低声问:“是不是女人?”
刀疤哈哈大笑,大声说:“是!尼玛缺美女,老子很长时间没沾女人了,憋得慌!”
鲁尼制止刀疤,望了望门口的警卫,又跑过去把门关上,提醒刀疤:“当心玛丽听见了,她最不喜欢男人讨论这个。”
“为什么?老子又不泡她!不过,这女人长得不错------”
“嘘-----小声点,如果她知道,你就完了!”
“她有这么厉害吗?”
“很快你就知道了。”
刀疤当时不知道这话的意思,以为这是开玩笑。第二天他就发现。鲁尼所言非虚。玛丽不允许客人在这里搞得乌烟瘴气,尤其不喜欢客人们谈论女人。因为在这个城堡,她是唯一的女人。
喝了三十分钟的酒,鲁尼马可喝得酩酊大醉,躺在松软的沙发上睡觉。看着两个洋鬼子不省人事的样子,刀疤笑了。
刀疤去了笨驴的房间。
笨驴躺在床上闷头大睡。
睡几天仍是这个鸟样,刀疤愈发觉得这不寻常。
刀疤一进笨驴的房间,就把门关的紧紧的,查看一下天花板,再看看床下,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你在找什么?是在找摄像头吗?我告诉你,房间里没有,客厅有,当然阳台也有。”
被子里的笨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瓮声瓮气地说道。
刀疤大吃一惊,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指着他的鼻子问:“这里你来过?”
笨驴仍然闭着眼睛,伸出只手把被子拉上,盖好。“你想知道什么?问吧?不过我警告你,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来这里?”刀疤的眼睛在喷火。
笨驴慢慢的回答:“这句话你已经问过两次了,我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我是中国人,现在是雇佣兵,没有国籍,我在这个世界上,现在是个影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赚到钱。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不一样------”
“你不一样,我早就感觉出来了,你是卧底,对吗?”笨驴唰的睁开眼睛,射出两道精光。
这是笨驴第一次跟刀疤交锋。跟他原来历来忍受的性格相反。
这让刀疤感到愚弄,受到了这个同是中国人的愚弄。
刀疤一脚踏在笨驴的被子上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被迫的。我杀了人,必须逃跑!所以我来到这里。”
“放开你的脚!”笨驴用手去推刀疤的脚。没推动。
“如果我不放呢?”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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