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去台北,我可以帮你解释。”林芳如拉住白书维。
“够了——”白书维大吼的甩开她纠缠的手“这是我跟裕棻两个人的事情。你打电话给她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请不要再介入我们的感情,要不然我们连同学都不用当!我现在要去赶车,你可以离开了。”
撂下重话的白书维再也不想搭理林芳如,三步并作两步的上楼,愕然发现租赁的套房门口蹲着一抹娇小的身影——
“裕棻?!”他简直不敢置信。
听见呼唤,被争执吵得不得安眠的柯裕棻睡眼惺协的抬起头,贬着迷蒙的眼睛望向来人。
“裕棻,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白书维惊喜万分。
发现是他,她也开心的笑了,直觉就想起身奔进他怀里。
结果她才刚站起身,便双膝着地。“喔!”她整个人腿软跌跪在地上,因为蹲在地上太久了,她双脚都麻了。
见状,白书维心揪紧,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又惊又喜又心疼。
她尴尬的看着他。本想保持美美的给他惊喜,结果却是狼狈的跪在地上。唉,有点糗哩,难道是最近流行出糗吗?
她脸颇微红,傻笑“蹲太久,脚、脚麻了”
曲起手指,他往她额头一敲,下一秒,他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超漂亮。
“钥匙在外套口袋。左边。”
柯裕棻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顽皮的在他外套左边口袋翻找钥匙的踪迹,两个人完全不急,还很享受这寻宝的小乐趣。
倒是后方的林芳如看得眼睛喷火,都快气昏了,悻悻然的说:“真是够了。”林芳如的不爽根本没人理。
“小姐,我手会酸呐。”看见她来,他心里的志忑都放下了,此刻很有调侃的心情。
“就找不到啊,不要催我嘛。”她甜滋滋的装可怜。
“好,不催,慢慢来,我抱得动你。”
找了半天,柯裕棻总算找到传说中的钥匙,一打开门,白书维便抱着她头也不回的迸屋去,超有面子的柯裕棻小鸟依入的趴在白书维的肩膀上,直接对林芳如扮鬼睑,还不忘对她挥手拜拜。
一进屋,他连忙让她坐在玄关的原木地板上,脱下她的鞋子,心疼的抓起她的脚,卖力的揉捏起来。
“喔!”她唉唉叫。
“忍着点,捏一捏就不麻了。”他专注而温柔的按摩她发麻的腿。
真的要哭了。他怎么这么帅,这么温柔,又这么体贴?而她差点就上了林芳如的当,把这么好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了。
忽地,她想起刚刚睡得迷蒙间听到他说的话“我是不是打扰你了?你刚刚说要赶车去哪里?”
他弯起唇线“不用赶了,你已经来了。”
所以,他是赶着搭车到台北找她?喔喔,他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哩!
浸润水色的黑眸看着单脚跪在她面前的帅气男人,胸口被满足胀得满满的。真不可思议,才两天没跟他通电话,心里的想念就已经爆量。
这么教人喜欢得不可自拔的白书维,她就是要很自私的完全霸占,她就是要一口一口的拆吃入腹,让他跟自己融为一体,怎样?那个林芳如给她闪边去。
心里动了念头,她抛却矜持,低下头偷袭他薄而有棱有形的唇。
白书维抬眸,一副拿她没撤的样子。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看着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说着想念,白书维顿时像是喉咙被掐住,呼吸有些困难,饶是他有颗钢铁般的心,也注定要教化于她无言凝锑的相思里。
“以后不许不接我电话。”
“嗯。”她乖乖的承诺,吸起红唇,撒娇要求“亲我,拜托。”
“你吸”又让他没辙了。
几乎是双手一捧起她的脸庞,白书维便迫不及待的吻上这张令人着迷的嘴唇。
他们紧紧的抱住对方,热烈的亲吻彼此,交缠的舌头蹭磨出如痴如狂的欢喜,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想念都一次诉尽似的,失控着。
她想要他,想要跟他彻底的融为一体。
柯裕棻将双手交放在他的颈后,顺势往后仰躺的同对,也一并拉下他。
多么美好的时刻,没有讨厌的闲杂人等,只有相爱的他和她,身子都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大掌贪婪的沿着地曼妙的曲线游走抚摸完全超越了他们之间的尺度,**燎拨着两人之间那条岌岌可危的理智线。
他情不自禁的扭开她的襟口,摩挲着那片雪嫩肌肤的同时,温热的唇也顺着她的颈线,落下一串甜腻的亲吻。
柯裕棻完全不敌擦拨,红唇微张的轻逸出一记无比娇媚的低唤“书维”
他快疯了。他想要她,这一瞬间,他冲动的想要把自己完全埋迁她的身体里,放肆的占有她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她才十八岁,还是一朵含着花蕾的小花,身为她深深信赖的男人,他应该要保护这个不解世事的小女人才对,而不该只想要自私的摘下她这朵小花蕾。
她当然不会拒绝,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这样做,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男人责无旁贷的责任。
亲密,总有一天会发生,但不是现在,她还小呢!
思及此,白书维拿出意志力,让二十八岁的思维凌驾十八岁的躯体,尽管压抑令他痛苦喘息,他仍坚持停下所有逾矩的动作。
他拉起她,为她整理衣服,为她抚顺这头黑得发亮的头发。
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呵护自己,柯裕棻不懂,他的黑眸里明明透着欲望,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他不想要她?可是她想要他呀!柯裕棻不害燥的想。
她很想问他为什么,愁思着该如何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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