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在不断的飞射而去,在刘贤嘶哑的吼叫声中,原本属于曹性的部从,如今听令一稚儿,使得这些精锐的连弩手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悲凉感。
曹将军,你若是还活着,怎么可能任凭这么一个眉目清秀、乳臭未干的小儿来指使自己?
刘贤不能服众,陈翎将此一军交付给到他手中的时日不长,再加上他资历尚浅,不足于压服曹性原本军中的老卒。
这事在平时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如今却是可能会为此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曹性的连弩、夏侯恩的铁骑,一并为陈翎的左右臂膀,战胜强敌无数,他们不畏惧对面之将卒,以他们的经验来看,就算敌将再勇,也越不过自己心底定下的那一道防线。
这是骄兵啊!
在连弩手倨傲看觑向敌方之时,陈翎心中暗自捶胸的悲叹道。
新兵会为战场上的瞬息万变而不知所措,新卒会在这样的大战中魂不守舍,而老兵老卒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情,但就是这些劲卒,可能因轻视敌方,而致一败涂地!
宣帝之时,车师国骚扰汉朝边境,宣帝决定派侍郎郑吉等人,将一大批免刑的罪人送到渠犁城一带,让他们开垦耕种,屯积粮食,以备攻打车师国之用。
秋收时节,粮食丰收,帝才派遣汉军去攻打车师。
车师国王不知所措,连忙向匈奴求救,谁知匈奴兵迟迟不到,车师国无奈只好投降了汉军。战后,侍郎郑吉派三百士兵留驻车师国,自己带兵返回了渠犁。
当得知汉军主力撤出了车师,匈奴立即派骑兵袭击车师,郑吉迅速前来救援。因敌众我寡,也被匈奴军给围圃住了,郑吉赶紧派人去长安求救。
宣帝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
赵充国主张趁匈奴势力尚弱,派兵攻打其右翼,迫使它从车师撤军。
丞相魏相却有不同的主张,他对皇帝说道:“最近几年,匈奴没有来侵扰我们的边境,现在为了车师而去攻打他,在道理上是讲不通的:而且边境上的百姓生活很困难,无衣无粮,只能穿羊皮、狗皮以草籽充饥。怎能轻易兴兵打仗呢?再说国内也连年遭受灾害,人民吃不饱穿不暖,加上郡县的许多官吏不称职,风俗、道德方面也出现了问题,发生了很多起儿子杀父亲、妻子杀丈夫的案件。我认为眼前最重要的是整顿朝纲,任用贤能,如果一定要出兵攻打匈奴的话,即使胜利了,也会产生无穷的后患。倚仗着国人人多而穷兵黩武,就是骄傲的军队,这样的军队是注定要失败的。”
宣帝听从了魏相的意见,决定不大规模地攻打匈奴,只是调动一部分军队开到车师附近,援助郑吉的军队返回了渠犁。
宣帝是一个隐忍蓄势的人,因此才有“孝宣之治”。
以政事论军略,其实有共通之处,那就是在政来说来,稍微的退步,可能昭示着将来的爆发。而在军略上来讲,则是一支能够百战百胜的精锐之师,须作到不骄不躁,不能够像如今自己麾下的连弩手这般。
先是箭矢射了出去之后,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兵卒倒下,反倒是敌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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