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李再竹得了宝贝回去试验,却说陶墉将家中倾倒的物事一一扶起来,不见新妇出,心中奇怪,乃向里屋来。
待及到了里面,才发觉自己的夫人倒在地上,无声无息,陶墉大惊失色,上前探息了一番,察觉自己夫人只是为李再竹的手下打晕了过去。
将夫人扶至床上歇息,陶墉心中大恨,前者李再竹添加了一笔,使得自己多付出近千贯的铢钱,这一事还未有个了断,又添加新恨。
念及藏匿起来的那宝物,应该无事罢,陶墉匆匆来到一处,翻开放在上面的遮挡之物,露出下面空空无一物的地面来。
“啊?”无意识的叫喊了一声,陶墉跌坐在地上,心中一片明了,原来是因此,他李再竹才会一而再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宝贝原是那日郡上那一干人等留宿之时,一老者梦中托言相告,要自己去村头挖掘出来的宝物。
开始自己原不信,不过念及闲着无事,也就去挖了出来。
想不到自从之后,一切都变了样,自己的家富裕了,也有了夫人,同时也让人盯上了。
默默想着,此等宝物本该归自己所有,现在为那李再竹夺了去,如何能够要回来?
他李再竹本非是此地人,若是自己出首向里正告知,必能有所得,虽然这一秘密不能为自己所有,但也能消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如此想着,还没有来得及请上一、二使女的陶墉给夫人擦拭了一下伤口之后,紧闭上大门,连夜向着里正家而去。
次日一早,一夜未曾歇息的李再竹,睁着血红的双眼,哈哈笑着,老奴李再升所言不假,此一宝物的确有这般神奇之处。
经过一夜的检视,只要将财物铢钱扔进去,它会吐一模一样的两件东西来。
将这一宝物仔细藏好之后,李再竹吩咐下人送上早膳,准备吃了些,就去安歇。
不料,等下人刚刚送上茶点,李再竹刚就着一个拿取在自己手中,便见老奴李再升一路急赶,脸上带着焦急之色来到自己的面前,禀言道:“老爷,府前里正大人正守候那边,等着老爷讲明白昨夜一事。”
淡淡看了这老奴李再升一眼,李再竹说道:“那老朽来做什么,昨夜什么事情,不是我仗义前往陶墉一家为他除贼么?”
老奴李再升急言道:“老爷话是这么说,可那陶墉也一起过来了!”
“呯”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李再竹怒喝道:“陶墉那厮,家中置办下这么多的产业,我还没有因此向他人出首,告他个大罪,他反倒攀诬我起来了!”李再竹吩咐了李再升一声,等家中众壮丁集整齐之后,方才出来见里正与陶墉两人。
来至堂前,不等李再竹开口言道,陶墉一个劲得就扑了上来,若非是李再竹早有准备,众家丁上前拦阻住此人,这一次李再竹说不得会落了脸面。
饶是如此,李再竹也是一脸愤恨,狠狠盯了陶墉一眼后,向着里正拱手言道:“小民李再竹见过里正大人。”
里正驼着背,他的声音中带一些咳嗽,李再竹见他一罢手后言道:“再竹,今日所来为何事,你心中应该明白,交出那物,大家都好商量,若是不肯,…”老头一指李再竹身后的众家丁接着言道:“若是等他们知晓事实真相之后,都是本地之人的你这些家丁,还有几人肯相助于你?”
姜还是老的辣,里正一言就道破了李再竹的软肋,若是换做是他人,定然会考虑一番,不过李再竹本是一个他自语常道着“白手起家”的人,如何肯屈从?
“里正大人,昨日我路经他陶墉家门口,正见一贼窥视。”李再竹说道此处,蔑视了陶墉一眼,说道:“手里有些钱财就显露出来,难怪会招贼。”
说着这话,李再竹转目向里正言道:“不过我李再竹是何等人?岂是见财眼红之辈?”
“他陶墉得祖上遗赠,小富即耀,我见那贼甚是勇武,彷如是前年的那悍贼一般,生怕陶墉他一家遭祸…”李再竹说道此处,就算是里正也听不下去了,陶墉的家他刚刚出去,凌乱得就像面前之人率着数十家丁一阵乱砸一般,若是说一个人,就算再强悍的盗贼也不能做到这般。
“不要再说这些欺人之言,李再竹,今日老夫话落在这里,若是你不交出那物,休怪我陶家庄不能容人!”里正说完此话,向着陶墉一撇视,两人随即礼也不施,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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