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中芦苇左右摇曳,婀娜多姿,显得非常生机勃勃,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就仿如乱世中浮萍,每一个兵卒的生命都是脆弱的,微不足道的,但当他们汇集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簇、一群,风吹不断,雨打不倒。
当你面对这样的军势的时候,就没有了轻视之意。
一根芦苇被白鹤践踏而过,颜良沉着脸,其势如奔雷,手中的大刀闪烁着精光迎向周泰撩上而来的剑势。
颜良大刀的光芒晃着了周泰双目,措不及防之下,他侧身移步躲了过去。
颜良擦过周泰身形,白鹤前驱了一段,顿足间为颜良拨马转回面对周泰。
一合,周泰、颜良两人没有交手。
颜良提刀纵马再上,吆喝声中白鹤与他的配合越来越紧密。
那绸缎般的躯体,健壮有力,的确是一匹神驹,周泰如此念道着,发力急袭向前而去。
一人一马相对接近中,周泰、颜良两人同声喝道:“呔!”
颜良的大刀在转动,而周泰手中的巨剑更紧。
颜良大刀的残影中,彷如有千万道火焰在摇曳,红色光芒中,由上而下直击周泰胸膛。
周泰的巨剑,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凝聚着,那一瞬间,似乎四周所有的光线全部黯淡下来,世间彷如只剩下那一柄剑。
刀剑相交间,迸发出震天的响声,火星四溅。
颜良感到猛的一震,手中之刀偏离搠击方向。周泰同样亦感手中巨剑一滞,就像在水中挥舞着剑式,非常的涩然。
周泰暗忖,河北双壁,果然不凡!
颜良在心底暗暗想道,此人虽然年纪尚轻,但其武艺却是不错。
一人一马再次相错而过,白鹤马快,过了半箭之地,颜良转回马首,喝道:“周泰,再接我一式!”
周泰擎剑在手,背对颜良冷峻着言道,“来罢!”
周泰、颜良两将再次相交,大刀与巨剑相并,刺耳的兵器撞击声,各自口中怒喝之声,交杂在一起。
颜良之刀特点乃是势沉力大,又兼骑乘在战马之上,比之周泰更易施展开来。
而周泰步战之中,不止要面临着由上而下的攻击,还得费力抵御,所要承受的劲道更在颜良之上。
若说颜良乃是久经战阵的猛将,那么周泰则是敢于舍命死战的勇将。
三合一过,周泰、颜良两人对各自的对手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之后,便开始酝酿着决胜一击!
陈翎于旁观战,在他的心中此刻的颜良其武勇在周泰之上,周泰还欠缺一些什么,使得他不能够发挥出全部的战力来。
而相对而言,颜良的出招进击中,毫无破绽,就算有那也是一瞬而过,周泰在此景此情之下,是不可能破解,是不可能战而胜之,除非他…
陈翎正如此想着,便见周泰右手持剑,左手扯住自己了的衣袍,一把就撕了下来,他盯视向颜良平静着说道:“若是你技仅止于,那么此战我周泰就胜了!”
颜良看着周泰自顾自得的言说,不由的仰天大笑,说道:“周泰,与其他之人相比,你可算得上一员大将,但在我颜良面前…”
“哼!”
颜良接着冷然说道:“你周泰不过只是一莽撞匹夫而已!”
一直以来,由于先入为主的惯性,初见周泰那时的情景,一青涩少年站立在自己面前,这样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致在陈翎心目中,都是将周泰视为未来大将这样的存在而看待着,直至现在。
现在扯去袍甲的周泰,赤膊露体显出那身无比强壮的身形来之后,陈翎才明白过来,周泰他或许已经是一员猛将了。
周泰褪下的袍甲在风中猎猎飘舞,他手中的巨剑犹如是一柄卓立在众人面前旷古至今都存在的绝世名剑,其散发出光芒的显得非常威严。
知晓此剑来历的陈翎看着此景,心中不由暗暗叹道,难道在这一战中,会显露出它本来的面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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